烈的？”
“确实比你有味道。”
沈语沐笑了笑，“那恭喜季大人了。”
季锦川倒了一杯酒推给沈语沐，“上好的葡萄酿。”
“我不喝酒。”
“我让你喝呢？”
沈语沐抄起酒杯，将里面的酒泼了出去。
“有脾气了。”
“从来都有，只是懒得对你发而已。”
季锦川笑笑，仰头灌了满满一大口。
这时，一个婢女急慌慌的进来禀报：“大人，不好了，元姑娘闹着要上吊。”
季锦川眯眼，“随她高兴。”
那婢女见季锦川没有亲自过去阻止的意思，也只好退下了。
“你看，这元姑娘可比你有气节。”
沈语沐笑思量了一下，“要不要打个赌？”
季锦川看向沈语沐，觉得她今日和往常似乎不太一样。但要说哪里不一样，又说不上来。
“怎么赌？”
沈语沐起身走到阁楼的窗子前，夜风吹过，乱了她鬓角的发。
“我赌元姑娘不会上吊。”
季锦川摇头失笑，“今日她父母皆死在狱中了，我已经把这个噩耗告诉她了。”
沈语沐微微蹙眉，“你这么一点怜香惜玉的心都没有？”
“她问，我便说了，莫不还要我编谎话骗她？”
是啊，这个人最是薄情了。
“我赌她不舍得死。”
“赌注是什么？”
沈语沐走回去，思量片刻，道：“一万两，可敢？”
季锦川无所谓的点头，“可以。”
沈语沐正打算坐一旁等结果，可刚一动，便被季锦川拉到了怀里。她要挣扎，却被他困住手脚，同时低头吻住她。
那熟悉的温热，让心，猛地一颤。
独属于他的气息，如高山雪颠一般冷冽，冷的她红了眼。
这时，一口葡萄酒灌进嘴里。
她气得锤他，他翻身把她压到矮塌上，狠狠的，几乎要将她揉碎了一般。
“季锦川！”
“呵，你也敢跟我耍脾气！”
沈语沐一咬牙，抬手甩过去一巴掌。
啪的一声。
季锦川先是愣了，接着怒火腾的一下冲上来，再看沈语沐，却见她哭了，无声的，强忍着泪水，可还是止不住顺着眼角往外流。
那双杏眼里有恨，也有惧。
他扯了一下嘴角，翻身坐到一旁，觉得下颌骨那儿凉飕飕的疼。他伸手摸了一下，摸出三道血痕，手上也沾着血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