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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目上上下下将陶元莞扫了一遍,俯身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你们逼迫她看着自己:“陶成安懦弱无能,竟然有如此样貌的女儿?不过可惜了,即使你有如此颜色也救不了你自个儿。”
说着,竟然用他冰凉的指尖儿伸向她面无血色的脸上,无比温柔地划至其小巧的耳后,他眼中浮起一抹极具讽刺的绝色的笑意,却让人不寒而栗:“说罢,你爹现在在哪儿,我好给你们姐弟留个全尸,让你们死相不太难看,否则的话只好喂我的乘风了。”
“大坏蛋!不准碰我阿姐!”被捂住嘴的陶云朗突然一头撞向拎住他的壮汉,暴怒地踹着双脚攥着拳头向男子挥舞着尖叫:“坏蛋滚开!离我阿姐远点儿!”
被撞了腰间那隐处的壮汉疼得暴怒,抬手就向云朗扇了一个嘴巴,云朗的小脸儿立刻红肿起一个大嘴巴印子,他”哇”地一声儿大哭起来在男子地钳制下乱踹起来。壮汉抬手又要向云朗打去,
陶元莞气得浑身冰冷哆嗦,她哪里还不明白,原来这男子竟是用了什么下作手段用那虫罐迷惑了云朗,才引狼入室。她强忍眼中泪水怒骂:“堂堂男儿欺负一个小孩子,你们这帮畜牲!别说我现在不知道我父亲下落,就是知道的话死也不会告诉你们,有种你们就杀了我!为难一个小孩儿算什么能耐!”
“呵——嘴还挺硬,爷审过的人比你走过的路还多,跟我斗你还嫩了点儿。”男子起身伸出手,从袖中拿出一洁白如雪的帕子擦了擦手,后嫌弃无比地扔在陶元莞眼前还要在说什么。一侍卫突然跑进来在他耳边低声儿汇报着什么,他听完神色阴冷无比:“要你何用,废物!下去领罚!”
侍卫一脸灰败噤声退下。他这才看了陶元莞一眼,冷笑道:“虎毒尚且不食子,我倒要看看陶成安到底是不是真的心狠至此,子女也可以随意舍弃,沦为弃子,呵———”
陶元莞眼皮一跳双目瞬间瞪大,父亲真的已经逃走了?也就是说……他目前是安全的?
未及多想嘴已经被堵住,眼睁睁地看着云朗被人提走,而自己也被锁在屋子里圈禁起来,寸步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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