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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的,他倒是不介意出身。
“我求你。”
宋知竹知道他说的不是假话,跑也跑了,该试探的也试探了,她这具身子还不能轻易出问题。
要活着。
再说了,在这个男人面前,她早就已经没有所谓的尊严。
她软了下来,那双眼睛没有再看向他,让人不爽的视线没有了,戈戎却更加无名生气。
这种顺从在她身上就是显得那样违和!
“这样的求不够!说,昨晚你们都做了什么,你是怎么伺候他的,今天就怎么伺候我,起来!”
他明知道她站不起来,还是一把拉起了女人的身子,任由她踉跄着又摔了下去。
半边能看到的脸上阴丝丝的。
“昨晚不是在本将军面前还吐吗?怎么,伺候他你倒是不嫌弃了?”
果然呢,还是在记这个仇!
宋知竹真的觉得这个男人脑子有大病,她抓住旁边的一棵树,企图让自己身子好歹站稳,这才直直的看向他。
模样都是自暴自弃。
“过来。”
这个语气有一瞬间似乎让男人回到了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高高在上的,好像全世界都不配她多看几眼一样。
他下意识就放松了警惕靠了过去。
只是一只手仍然放在自己腰间,那是他剑鞘的位置。
宋知竹没什么力气,浑身的汗被吹干了,身上一阵热一阵冷,她主动伸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学着那好不容易书上看来的一丁点小技巧。
心里是对自己的鄙视,但是脸上是一种高傲中夹杂的性感。
媚眼勾过来,甚至一句话都不用说。
“你这是作何!当真是下贱!”
戈戎被她这下看的一下汗毛竖起,半点都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情绪,手下速度更加快,一把就掐住了女人的脖子。
“想要诱惑我?哼!”
“不是你说的,我昨晚是怎么伺候他的就怎么伺候你?”
宋知竹声音保持不变,即使脖子已经吞咽困难,还是一字一句刺进他。
“我昨晚就是这般的。”
“这般?”
她刚才搭在自己脖子上的温度还触感鲜明,但是这句话就像是一根冰天的雪棍子,把男人本身还摸不透的情绪一下刺的干干净净。
徒留寒气。
“你就是这般的!”
她的腰肢抵在树干上,抬眼看过来的表情满是不解,好像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