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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是从哪方面看,配江羡都是绰绰有余的。
虽说沈稚这身份也不差,不过她现在倒是能猜出来,为何老夫人一开始对她就是不满意的了。
若非是有落水那事,只怕江羡会娶的人,是程静仪吧。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皇后笑了笑,说,“不过说到底,当初他们也不过是在议亲,并未定下。”
所以,皇后赐婚,并不算是横插一脚。
再说了,就算是横插一脚又如何?
那可是皇后,谁敢忤逆?
沈稚只是微微地笑。
有些事已经发生了,她再说什么也没用。
况且照今日的事来看,这程静仪只怕是对江羡还余情未了。
从江羡踏进这寝宫开始,程静仪的目光便没从他身上离开过。
沈稚留在皇后这里用了膳,瞧着皇后有些乏了,她才告辞出宫。
江羡此时不知在哪儿,沈稚在马车里坐着等了片刻,直到汗流浃背,她才出声:“先回去吧。”
小清这才叫了车夫先回侯府。
五月的天已是热的人有些喘不过气了,连沈稚这样天生畏寒不怕热的人都险些扛不住。
回了永宁居,她便先进净室沐浴更衣。
待做完这一切,原是想去老夫人院里坐坐的,却没想到先等来了客人。
紫苏进来禀说,忠义侯府的大姑娘来了。
沈稚听完怔了怔,秦茵来了?
这倒是稀客了。
她让紫苏去将人请了进来。
不一会儿,秦茵便便进了屋里来。
同前几日刚见过时不同,此时的她好似被愁事缠身,眉眼间都噙着一抹淡淡担忧与忧愁。
小清忙去沏茶,沈稚则是起身迎上去:“表姐怎么突然来了?”
“稚儿......”秦茵眼眶微红,启唇想说什么,却又顾忌着屋里其他的丫鬟。
在沈稚的印象中,秦茵永远都是那个落落大方识大体的侯府大姑娘,何时有过这一面?
定是出了什么大事。
沈稚屏退左右,拉着秦茵去一旁的软榻落座,才问:“出什么事了?”
“是......是陆家的事。”秦茵深吸了一口气,将情绪压制下去后,才红着眼睛慢慢说道,“昨日,诏狱的人突然闯进陆家,不由分说的便带走了陆怀瑾。”
那陆怀瑾是秦茵已定了亲的未婚夫婿,只等着明年婚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