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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关心沈云朗几句。沈云朗闭着眼睛,一副我很累,需要休息的模样,陈氏就赶人了。
关上门,陈氏目光在孟清清和沈如月身上转了几圈,皱眉道:“怎么回事?”
两人最开始的眉眼官司,陈氏注意到了。
孟清清把事情缘由一说,陈氏骂道:“自作自受,活该!”
孟清清和陈氏的看法一致,沈云朗目光里多了几分探究。
孟清清视而不见,对陈氏道:“娘,今天我还要进城一趟,再给相公买些药,月儿和我一起。”
她这两天采了些药,还有那何首乌,都要拿去回春堂卖了。沈云朗的药也没剩多少。
陈氏已经不怕她会跑了,把自己这两天绣的荷包帕子包好拿出来,交给孟清清去卖。
孟清清和沈如月熟门熟路的坐上牛车,去了东安县城。刚出南桥村没多远,孟清清瞧见路边一个行走的熟悉身影。
林长山背着背篓,手上提着两只兔子,走的很快。他人高腿长,一步有孟清清两步大。
坐牛车到县城,都要一个多时辰。靠步行,再大的步伐,没有两三个时辰是到不了的。看他拿的东西,应该是要拿到县城卖,再回来,天都黑了。
想着他救了自己两次,孟清清无法视而不见,叫停了赶牛车的大叔,又数了三文钱,对着林长山招手,“林大哥,来这里。”
林长山撇了一眼,目不斜视的走了过去。
孟清清一头黑线,跳下牛车,跑到林长山面前,“林大哥,叫你呢。”
林长山盯着她看了几秒,眼底有迷惑,缓缓吐出两个字,“你谁?”
孟清清,“……。”
“我是孟清清,沈家那跳了三次河的新媳妇。你救了我两次,不记得了?”
林长山面无表情的脸有了一丝皲裂,像孟清清这么实诚的介绍自己,他还是头一次见。不对,一般也没人敢和他搭话。
林长山默了默,“我救过你,两次?”
“是啊。”孟清清点头,笑的灿烂,“前几天我跳河,是你救了我。在后山遇到蛇,你又救了我一次。这么快你就忘了?”
林长山不是忘了,他是脸盲。严重脸盲到分不清人的那种。他记得自己救过两次人,就是不知道自己救了谁。
孟清清这么一说,他就记起来了。
孟清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