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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你先来杂志社整理一下采访资料。”
主编都这么说了,我正好又不愿意去听各位长辈的轮番轰炸,只好给我妈打电话汇报“正经事”。
“你们主编倒是奇怪,大过年的硬要加班不让人消停。行吧,你加完班就快点回来,可得赶在晚饭之前。”
我满口答应,“知道了,您放心吧。”
她忽然又加了一句,“对了,你就不用开车了,采访完给小恒打个电话,他也在外面呢,到时候让他去接你。”
挂完电话,我几口吃完了早餐,跑到楼上冲了个澡,挑了件水红色伞裙穿上,打车赶到杂志社。
我到的时候,大家已经陆续把准备工作都做好了,看我来了,直接带着我下了车库,坐商务车去这新贵的大厦。
路上我问小钟,“这人谁啊,这么大谱儿?”
小钟压低声音说:“主编只说是地产界新贵,年轻有为,之前的操纵都是他的手下出面,自己从来没在电视上露过脸。这是他第一次接受媒体专访,就给我们杂志社了。”
我咋舌,“连姓什么也不说?”
“主编也不知道抽什么风,非说要保密。不过这人也够逗的,大除夕的飞什么澳大利亚啊。”
这神秘新贵是够奇怪的,但他不是我认识的人里最奇怪的。
要论谁脾气最古怪、行为最难琢磨,非程誉恒莫属。
程大少爷曾经心血来潮,元旦当晚带着女朋友飞到英国本初子午线边上,说是要看最早的日出,并在日出的那一刻和女朋友提了分手。
女朋友哭着上飞机,又哭着下飞机。
程大少爷听她哭了一路,愣是半点都没动摇,把她扔给我,自己开车走了。
我和从前一样,把她扔在后座上,开车绕着五环线一圈圈的转。
她当然不是程誉恒甩掉的第一个女朋友,也不是我收拾的第一个烂摊子。
也许说女朋友还不太恰当。程誉恒从来没有女朋友,他身边来来去去的那些漂亮女人都是他的女伴,因为他绝不会和这些女人结婚。
他的每任女伴都很美,每次分手时都会给一大笔钱,但还是有死心眼不知身份的,哭着闹着不肯分手。这时候他就直接把她们扔给我,对我,她们除了哭一哭也干不了别的。
这任比我从前见过一哭二闹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