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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婳磕着瓜子,轻飘飘的说着陈年旧事。
宁采惜好奇,忍不住追问:“你怎么知晓的?”
欧阳婳住了嘴,出去看了看,忙将门掩上,复又坐了回来。
“父亲曾经受了恩惠,与大人议事时我偷听到的,大概也是几年前吧,细算起来,那皇子要是活着,也如你一般大了。”
宁采惜心里有个声音,迫使她追问下去。
“那皇子何名讳?”她终是开了口,内心却有些莫名的奇妙。
欧阳婳眯了眯眼,似在回忆过去:“不清楚了,似乎有个朗字。”
“沈朗。”宁采惜下意识般的。
可是说完又微微一愣。
是谁?
欧阳婳惊了:“好像就是这个,可是你怎么知道的?据说这个皇子不受帝王宠爱,连朝廷上都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名字。”
宁采惜也愣了,她的记忆里也似乎没有关于这位皇子的印象,因着自小体弱,她鲜少去皇家的宴席,更不用说太学这种和皇亲国戚读书的地方。
按理说应该没有机会认识的,但是名字就这样脱口而出了,自然而然一般。
罢了,宁采惜想着可能是旧时听下人们八卦耳熟的,没在意。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儿?”宁采惜转移话题,吃着桌上的零嘴儿。
秞喜将领来的新首饰放在了梳妆台上,便悄悄退了出去。
“哦!对了,下个月有踏春会,惜儿你会来吧?”
欧阳婳才想起此行的目的。
长安里的公子哥小姐们娱乐活动甚少,不过骑马比诗射箭之类的,踏春会也是一年春天大家都聚在一起的日子里。
所谓的诗学才能倒不是大家最关注的,这是一个机会,让长安适龄男女光明正大的聚在一起。
想了想,宁采惜还是摇头,丝毫不感兴趣:“不了,那天正好要上山拜见师傅,他最近刚从黄山那边游学回来。”
“那个老道?”欧阳婳咋舌,无趣极了。她都快忘了,身边的闺友在几年前,还是个下不了床的病秧子。
宁采惜笑了:“莫要轻言,师傅年轻的很,只不过坊间把他神化了,再说了,他帮了我们宁家很大忙。”
“好吧,”欧阳婳叹气,最终还是放过了她,“不过你要是顺路,记得要来,那一群虚伪的小姐们,没了你在,可真是要狐假虎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