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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
“他们决定要在一处军营驻演几日,我便只能独自前行了!”
“哦,这是为何?”
“我武功再好也毕竟是个女人,男人总会有找准机会下手的时候!”寥馨说完脸色已变得绯红。
“军营里出现了女人,就像羊肉挂到了狼口!”郭白脸部隐隐颤动的笑着。
“你倒是笑得出口!”
“不然呢,这毕竟是件有趣的事!”
“有趣的事?男人果真没一个好东西!”寥馨说完便鞭马快行不再理他。
郭白在马上耸了耸肩只得暗自吐气,忽然他发现寥馨在前边停了下来,并且不时回头张望。
这是在等他,还是刚才生气的样子只是故意给他看的?他开始惬意的揣测起来。
很快他便不这样想了,脸色从舒展逐渐变得沉默,不远处六匹紫马围拢而来,很明显是冲他俩而去的,并且与寥馨的距离越来越近,他只得小腿猛击马肚,霎时间快马如电!
“两个人倒是一个都不少,听说你们马上挂着的三个盒子全装的是羊脂白玉和西域夜光宝珠,乖乖交出来给你们留个全尸!”勒马在最前面的虬髯大汉看到郭白也走了上来便立刻哼牙谑道。
他背后面的那把宽刀比普通人的头都要宽,一般人看了难免会心生寒气。其余五匹紫马上的男人也都长的鹰嘴鹞目面容狰狞,塞外之域本身就是野蛮人才能活下去的生存之地。
他们正鸱视狼顾且又眼色狡奸的看着前面的这一对矫健男女。
寥馨已经从袖中露出弯刀,她仿佛随时都准备蓄势待发以命相搏。郭白此时却还是保持着一脸笑意,他听了那带头的话这才注意起寥馨的马匹来,果然那马背挂着三个两拃见长半拃来宽的乌青盒子。它们在罗布的覆盖下衔接着马鞍,不仔细看倒真是不易察觉。
“休想,你们若是胆敢碰它一下,定要你们命死身裂!”寥馨眉头紧皱瞋目切齿的说着,但她还是下意识的用余光了扫了下那些木盒。
“你还是劝劝你那女人,早点交了自行了断的好,要是我们动了粗那可收不住火,不过本大爷我一向对死人没兴趣,尤其是女人,真是长的吹弹可破啊!”最左边的驼背男人也张了嘴说道,他手中的利刃已经几经擦拭。
“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