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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怒道:“《大明律》《礼律》第七卷第十二章,不拘礼服者,轻者徒刑三千里,重则当斩!”
“你还想告本官?本官现在斩了你都没事!”
原本还十分硬气的张俊来听完后,顿时瞪大了瞳孔。
他万万没想到,让陆子吟借题发挥的理由,竟然是自己的衣着!
此时此刻的张俊来别提有多委屈了,严格服侍制度的年代,是他妈一百多年的洪武年间,早在宣德年间就已经名存实亡了,现在陆子吟揪着这一点不放,完全就是鸡蛋里挑骨头。
因为要真这么斤斤计较,那南京城、北京城内,至少有一多半违反了这个制度!
百姓们都得穿布衣,商贾们都得穿回麻衣不可!
可奈何张俊来现在身处于陆子吟的主场,秉承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准则,再加上深怕陆子吟脑袋一热,真的当众砍了自己,张俊来只能垂下头认栽,继续光着膀子,忍受着冷风吹了。
“这就怂了?”陆子吟见张俊来不说话认怂了,顿时撇了撇嘴,没好气道:“真没意思。”
陆子吟的声音不大,但就在他不远处旁观此次升堂的卢盛泯、宋典史、梁主簿等人,倒是听的一清二楚。
早早就向陆子吟投诚的宋典史有些忍俊不禁的摇了摇头,自家知县大人除了年纪轻、性格有些恶劣之外,其手段和对大明律的了解,真真是比其他当了几十年的老知县,都要厉害多了。
幸亏自己没和他作对,不然......
而相比之宋典史的庆幸,卢盛泯这个越河县县丞就感觉有点不舒服了。
陆子吟越厉害,就证明他这个副知县县丞,就永远无法补缺转正。
这让当了十几年县丞的卢盛泯根本无法接受。
尤其是前日他私底下找到宋典史,希望对方能以越河县大局为重,将城东的那两间典当铺还给孙尧时,对方当时的嘴脸!
“卢县丞,您只是县丞,越河县还当以老父母的话为准。”
......
“啪。”
陆子吟把玩着手中醒木,左右看了眼张胜之和张俊来,随即平静道:“张俊来,眼下张胜之状告你谋害其爹娘一事,你可认罪!”
“老......老夫......当然不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