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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切的神情。她的母亲经验告诉她,这位体虚的大儿子是不是得了什么重病。她摸着方雪华短黑发,关心的问他:“小雪,你身体怎么了?是不是近几天学的太累了?还是生病了?”
方雪华没有回答。他捂着正在咳嗽的嘴,摇了摇空闲的右手,表示不用担心。他可不想把他得了重病的消息告诉她。
突然,充满了饭菜的香气的空气里,传来了拖鞋踏在地板上的声音。这个沉稳,干脆的声音穿进方雪华的耳膜时,方雪华知道,他来了。他来了。
接着一位高个子,左眼戴着单个的办公用的信息化学无边眼镜,穿着黑色的议会制服的三十多岁的年轻男子出现在了餐厅的出口。方雪华看见他,心里就会出现莫名的恐惧与未知的怒火。
“呀!子崛,你今天怎么这么迟回来啊?”东方巧鹤替丈夫脱下西装问。他今天很迟到家。
“今天议会里有事情要处理,家里怎么样?”方子崛亲了东方巧鹤的嘴唇,温和的问他的妻子。
“还好吧。子崛。就是小樱与小熊在吃饭时有些淘气而已。啊,我都忘了讲,小雪回来了。就是那位穿着黑色军装的孩子。”东方巧鹤指着正用敌视的眼神看着方子崛的方雪华,对她的丈夫说。
方子崛看着方雪华说:“小雪,回来了。好好休息休息吧。大家想你很久了。”嗯,鹤儿,我们可以动手了么?”
晚宴在平常,温馨,带着家庭特有的氛围的晚宴,开始了,但这个平静,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前奏。
方雪华的眼睛里,都是怨恨与痛苦,他脑海里的那些痛苦,疯狂的回忆,开始交融在一起,形成了一个荒谬,可怕的回忆。他现在想摆脱这些痛苦的回忆,但是,他做不到。他知道他能够摆脱这些荒谬,可怕的回忆的办法,那就是——离开这里,离开这带给他这些荒谬,可怕的回忆的“家”。
突然,他感到一阵头疼,这头疼是个很奇怪的头疼,他感觉,有人在试图控制他的大脑,试图把他控制住。他咬着牙齿,痛苦的看着前方,而他额头上的汗珠,不停的向下流,他快要疯了。
现在没有人注意他,父亲正在给妻子讲述今天议会发生的新闻,妹妹与弟弟正在打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