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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有了别的女人?如此说来,杨相晚一定是瞒着关月云的,肯定!”
张云卿把目光移开:“所以,我们一定要查清这件事。”
张钻子叹道:“那次我没看到小女孩。如果知道她有五六岁,我早就去查了!一旦查清,杨相晚的把柄就抓在我们手里了!”
“这是我没有说清楚,当时也没有想得太复杂,不怪你。”
“满老爷,这个事对我们很重要,我再去查个水落石出!”张钻说着就站起身。
“杨相晚有没有私生子,查实了都是好事!”张云卿说到这里长叹一气说,“钟雪华七、八天了,应当早就到了长沙,不知道那边的情况如何?”
张钻子见状,不无同情地说:“满老爷当这个家真的不容易啊!”
张云卿感叹道:“就你还理解我!你的担子也不轻,如果真是私生女,杨相晚肯定会千方百计隐瞒,查起来是不会那么轻松的,你要多下功夫。下去吧。”
张钻子退下后,张云卿又想到了尹立言的“大西南联军”,以及贺子非、李精一在高沙建部队的事。突然他有一种担心:邓联佳会不会借助尹立言的势力报仇呢?想到这一点,他倒抽了一囗凉气。
元霄节过后,钟雪华在张云卿的期盼中终于回来了。
钟雪华一回来,还来不及喝一囗水,就径直来到张云卿的书房,掩上门急切地说:“满老爷,你真是料事如神啊!”
张云卿亲自倒了一杯茶递上说:“坐下来慢慢说——”
钟雪华落坐,仰脖子喝下一杯茶,然后用衣袖抹抹嘴巴道:“张光文的财产,果然落在了邓联佳的手里!”
“你找到他了?”张云卿眼里倏地一亮。
钟雪华点头:“他在长沙,把张光文的又生春货行改名‘恩公绸缎百货行’,他自己也改了名,叫做仇、仇……”
“是不是叫仇雪斋?”
“没错!满老爷真是未卜先知!”钟雪华敬佩得五体投地。
张云卿于是把他在刘异那里听到的说了一下,然后道:“这些年邓联佳都在干啥?”
“既然满老爷已经知道这么多,我就长话短说,只拣那些你不知道的说——这些年邓联佳什么事也没干,就干一件事:为他的主子报仇。”
“是吗?他是如何报仇的?”张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