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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无力地躺进面前那个人的怀里。巨量的血液在地上形成了一个明亮的红湖。
而后我就像被什么东西夹起来一样,就像娃娃机被抓起的玩偶一样,铁制的爪子紧紧锁住我身体的某个部分,使我不能动弹。
我被丢进一种蓝黑色的介质中急速下坠。像海水,像星空,我无法分辨我周围充斥着什么,也无法确定我在哪,更无法确认我现在是否还活着。
恐惧,焦虑,慌张。
我尝试着扭动身体,我用余光看向自己的双手,一束光亮照进我的视野,我拼了命的想要抓住,整个人也朝着光亮坠落而去。
在接触到光亮的一刹那,我「呼」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大口的喘息和头皮的麻木证明,我仍活着。
梦吗?
我像刚才一样,摸了摸额头,揉了两下脸庞,低下头,拖鞋规规矩矩地等着我。我踏着它走出屋门,来到客厅。客厅的空调仍在呼呼作响,时钟标准地指向下午四点,时针和分针展开了一个令人舒适的角度。今日的阳光仍然猛烈,从落地窗口射进来,在红木地板上刺痛着我的眼睛。
是梦,哪怕它那么真实。
我像梦里发生的那样给自己接了杯水,一饮而尽。喉咙开始活跃,力量逐渐充盈我的身体。我又摸了摸额头,不算烫了,看来下午三点的那片药起了作用。
刚刚发生的一切,那种痛觉和触觉,都像实实在在经历了一遍一样。
那是一把细长的匕首,我甚至还能记起它握把上的花纹,它的目的也许是我的胸口。而后两个陌生的面孔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只觉得浑身都在发热,有什么东西冲进了我的大脑,又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从我的身体中流出,流过我的躯体,我什么都来不及想,只想往前扑,我抓住了一只厚重的手臂,双腿无力的感觉却令我再也无法站稳,狠狠地跌在一个人的怀里。我能回忆起那种厚重的烟草味道,直到现在仍令我作呕。
我不想,也不敢再去回忆,头脑中的痛觉还若隐若现。打开窗,空气流动的感觉让我由焦躁逐渐变得平静,大黄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过来,乖巧的坐在我的脚边,伸出舌头,仿佛是因为没有吵醒我睡觉而讨要奖励。
摸着大黄的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