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让人错觉听见了唇舌之间极轻微又色气的水泽声。
——办公室里，曹茂站在顾锦衍身后，看着这段视频张大了嘴巴。
“这是宋南乔吗？她在反串男人？”
顾锦衍靠在椅子上，看着电脑点了点头。
“……那还真是了不得。”曹茂咂舌道：“好久没见过这么有灵气的年轻人了，这还没进圈呢。”
他看了一眼顾锦衍，嘶了一声，挠了挠头，又叹了一口气：“要不是因为人品问题，我还蛮想看你和她合作的，估计会有很奇妙的化学反应。”
片刻的沉默后，曹茂又试探地道：“其实……要是她来向你道歉的话？”
“她为什么要来向我道歉？”顾锦衍微微挑眉：“她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
“是我说错了。”曹茂赶紧改口：“要是她去向那几个被她欺负的同学道歉的话？”
“那也和我无关。”顾锦衍转了转手中的笔：“如果第三只玫瑰不是爱情故事，剧本里没有那么多吻戏甚至激情片段的话，我根本就不必在乎她是什么样的人……可能她说中了，我的确还不够专业。”
“哪里是不够专业。”曹茂窃笑着冲他挤眼睛：“把第一部爱情片看得这么重要，明明是太纯情了才对……怎么？跟你接吻的人必须得是个天使才行吗？”
顾锦衍正要把笔丢过去，敲门声却在这时候响起来了。
他立刻放下笔，合上电脑，抬起头时宋南乔正从门外走进来。
“老师，我来拿视频原件。”
顾锦衍点了点头，把u盘递过去。
她此刻摘了帽子，一头浓密长发随意披散着，衬得脸又白又小，女孩子气十足，完全看不出之前冷酷少年的模样。
曹茂看着她接过u盘，没有更多交流，干脆利落离开的背影，半晌才回过神来，摸着下巴道：“其实……不合作也好，不然以你们现在的师生关系，演起吻戏床戏来得有多尴尬啊。”
这一次没有人打断，顾锦衍干脆利落用笔砸中了他的脑袋：“没可能的事就别再想了，脑子纯洁点。”
曹茂悻悻住嘴，两人没过多久便离开了学校。
而这时宋南乔也回家了。
她躺在床上想了半晌，脑海里始终回想着曹茂那句“明明是太纯情了才对”。
是的。
其实顾锦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