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酬可以尽量压。”
助理了然地点头。
江千燃没让助理送自己回家，先让助理走了。
助理离开后，江千燃坐在沙发上，又点了支烟。
他做演员的时候，不经常抽烟，陆芷瑶离开之后，他转行做了导演，烟倒是越抽越频繁了。
陆芷瑶。
江千燃隔着眼前的白烟，仿佛又看见了庆功宴上神色漠然的陆芷瑶。
他明明站在她面前，两人之间却隔着那么大的一个鸿沟。
两年前，一通电话之后，陆芷瑶就没了消息。
两年后，她却出现在他的庆功宴上，并且忘了他，还成了别人的女友。
不知道是可笑还是可怜。
江千燃驾车回到了别墅。
别墅一如两年前，没有什么改变。
陆芷瑶消失的那个晚上，他在别墅里心急如焚，却没有发现家里她的东西都已经尽数消失。
等到他想要找点线索时，才发现这个家空了一半。
不仅是家空了一半，江千燃的心也空了。
陆芷瑶离开的这么彻底，是早就预谋好的离开，他却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到底是他忽视了她。
江千燃躺在床上，上面陆芷瑶的气味早就消失殆尽，她连一点记忆都不肯留给他。
这些年，江千燃很少回到别墅，基本都在剧组或者酒店解决吃住。
如果不是今晚见到了陆芷瑶，他不会想起自己还有个家。
没有陆芷瑶的家，叫什么家，只是个空荡荡的房子罢了。
将睡未睡时，江千燃给助理打了个电话。
“明天我亲自去和顾言楷谈。”
助理愣了愣，还是答应下来。
挂了电话，助理无声地叹了口气。
他怎么会不知道这一晚江千燃反常的行为是为了什么，自然是为了突然出现的陆芷瑶。
也好，陆芷瑶回来了也好，也许她会让江千燃回到以前的状态。
第二日，江千燃和助理去了顾言楷的公司。
顾言楷正在化妆，他有个杂志封面的拍摄。
见江千燃来，顾言楷请他去了休息室。
“江导，我还有个拍摄，电影的事我们等会儿再谈，你看……”顾言楷有些为难。
江千燃点头：“你先忙，我随便转转。”
拍摄现场，顾言楷换好衣服，站在了幕布前。
江千燃站在现场的一边，看见了顾言楷的摄影师，正是陆芷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