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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也不忍心问。
只是将她带回了卧室:“不要多想,好好休息。”
嵇妙怡蜷在床上,满目还是她结婚前的模样,分毫没变。
家的气息包裹着,卸掉了她一直以来强撑的坚强。
将头埋在被子里,嵇妙怡脑海中慢慢都是与程望舒有关的回忆,心如刀绞。
这之后半个月,她都这么浑浑噩噩的度过。
如非必要,甚至不愿出房间半步。
嵇父嵇母见她这个样子,心里担忧却不知道能说什么。
直到那天清晨,嵇母敲开了嵇妙怡的门:“小怡。”
“妈,怎么了?”嵇妙怡声音沙哑。
嵇母走到床边坐下:“要是实在放不下,就回去找他吧。”
她没有说名字,但两人都知道是指程望舒。
嵇妙怡压下喉咙里的哽涩:“妈,没什么放不下的,我和他……结束了。”
嵇母叹了口气:“你是我的孩子,你到底放没放下我怎么会看不出来?”
嵇妙怡沉默了瞬,没有说话。
“小怡,妈和你爸对你没什么要求,就希望你能一辈子高兴,快乐,可到头来……”
嵇母的话没说完,就被喉咙里的哽咽阻断。
嵇妙怡看着母亲眼角的皱纹,和两鬓生出的几缕白发,鼻间突然有些发酸。
自从和程望舒离婚之后,她每天都陷在自己的情绪里,竟然忽略了自己爸妈会不会担心!
想到这儿,嵇妙怡眼眶忍不住发烫。
她靠在嵇母怀里:“妈,对不起……”
嵇母只是一下一下抚着她头,给予她无声的安慰。
当晚,一家三口人在吃晚饭。
饭桌上。
嵇妙怡看着对面的爸爸:“爸,最近公司怎么样?需要我过去帮忙吗?”
嵇父一愣,看了眼同样惊讶的嵇母,半晌才反应过来。
“行啊,我明天就安排。”
这之后,家里的气氛松缓了很多。
往后几天,嵇妙怡每天往返家里和公司,两点一线。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自己时不时会头昏,甚至经常定好的事情,第二天就忘记。
这天早上,嵇妙怡刚到公司,就发现许复等在前台。
“你怎么在这?”嵇妙怡有些惊讶。
许复晃了晃胸前挂着的工牌,加粗的“市场部经理”很显目:“听嵇叔叔说公司缺人,我便主动请缨了。”
嵇妙怡愣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