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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到桌上,急忙转身,又怕吐到炕上,忙捂嘴下地,鞋没穿好就冲出屋去,一出房门就将刚下肚的东西都喷出去,随后便止不住了,蹲在地上不停地呕吐,却越吐越感到头沉,只觉得天旋地转,眼睛也睁不开了,最后已吐不出东西来还是干呕,好像要把五脏六腑也都吐出来才安稳。齐龙彪本想和他边喝边唠到天黑,然后再爬一列火车去牡丹江,不想子昂这么不胜酒力,又见他昏昏沉沉,便扶他到对面屋的炕上躺下。子昂一头扎在炕上,好像瞬间掉进万丈深渊,但他已经不能自我,本能地挣下身子,随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金瑶酒后也头晕,但她一直显得兴奋。见齐龙彪又鼾声如雷,她索性将大宝哄到院子里,转身进了子昂睡觉的屋,先为沉睡的子昂盖好棉被,然后一边警惕地留意着对面屋龙彪的鼾声,一边对着子昂仔细端详,听着他的柔和的鼾声,远比齐龙彪那雷鸣般的鼾声动听,终于忍不住去摸他那张英俊的脸。
夜幕降临时,子昂被齐龙彪叫醒。他还有些头晕,但已经清醒,毕竟实实地睡了一下午到天黑,只是记不清他那会儿怎么痛苦地折腾了。
金瑶已经包好了饺子,说是“上车饺子下车面”。一见金瑶,子昂想起他又在梦里见到了她,就在他睡觉的炕上,他与她相拥激吻,就像亲吻文静一样。这时他不敢再看她,她也好像只顾着为他和龙彪盛饺子。吃饺子时,只是龙彪唠着子昂喝醉的样子,金瑶却一句话也没再说。直到他和龙彪吃完饺子、拎上各自东西出屋时她才说:“有空儿再来。”屋外黑暗,看不清她的脸,但他能感觉到她的语气很沉重。他的心顿时像被扯断似的疼,刚要开口,就听龙彪说:“有空儿去宁安吧。要不差这趟货,咱们白天买票一块儿走。这趟货是牡丹江哥们要的。到了牡丹江,我手头儿就利索了,回头就来接你娘俩儿。晚上千万把门儿插好了,再坚持一晚上,明晌午我就赶回来。”说着出了院门。子昂一直没敢再开口,也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是怕说不好被龙彪猜出自己的心思。
黑暗中,子昂迷迷糊糊的跟着龙彪走,左转右绕,终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