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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碗药就想打发了?您瞧瞧别的姨娘,她们都把药泼出去了,要是您喝了,这传出去,她们还不得更排挤您啊?”
沈小鸢瘪嘴,拉着半芹的手,语重心长的教育道:“咱们穷,不能和旁人比,这药现在不喝,以后就没得喝了。”
殷稷赎她的时候,没有自己去,只派了个管事,那管事贪了一些银钱,仗势逼着百花阁放了人。
百花阁不愿吃亏,就偷偷把沈小鸢的私房钱给偷了,导致她在侯府可谓一穷二白。
半芹有些犯愁,哀叹道:“咱们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沈小鸢忍不住也抱怨了一句:“说来说去,都是侯爷小气,从来都没赏过银子……”
“你这是在埋怨我薄待你?”
外间忽然传来一道清冷的男声,旋即,殷稷颀长的身影便绕过屏风,出现在主仆二人面前,把她们给吓得一怔。
真不该背后说人,随口一提他竟然就来了。
半芹回过神来,又喜又忧,慌里慌张的行了礼:“奴婢给侯爷请安,您稍等,奴婢这就去烧水泡茶,再把炭盆点上。”说着,一溜烟就跑了。
沈小鸢有点慌,心里觉得殷稷不至于为了一句玩笑话就要发作她,可这个人又的确是一直不喜欢她的。
她一边纠结一边讪笑,试图替刚才的话找补:“我开玩笑呢,侯爷这么英明神武,一定不会当真的是吧……呵呵呵呵……呵……”
殷稷没开口,目光冷淡看着她,看着看着,沈小鸢就闭了嘴,干巴巴吞了下口水。
殷稷这才将视线落在她膝盖上:“这是特意给我瞧的?”
沈小鸢低头,看到自己乌紫肿大的膝盖,忍不住皱起小脸。
之前只顾着心疼被剪了的裤腿了,现在才反应过来,痛,钻心的痛。
“这侯府就是不一样,地砖都格外的硬,以前也没跪成这样……”
她小声嘟哝着,瞧殷稷的脸色不太好看,这才想起他刚才的话,一边扯过被子将腿盖起来,一边没什么底气的解释:“没没没,刚才半芹要给我上药的……”
殷稷轻嗤了一声,淡淡道:“不是嫌我小气没赏银子?你哪来的钱买药?”
沈小鸢被噎住,不知道该说什么,一个瓷白瓶子被丢了过来,她忙接住,心里顿生一丝暖意。
难道殷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