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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言罢,趁凤青不注意,去抽他的京观剑。
“妧儿,莫闹。”
“哼!”妧儿抱起墙边的琵琶,递给凤青,凤青无奈笑笑,也收纳了。
园院中传来开门声,妧儿回头:“师伯!”
来者正是夏侯。
“妧儿第一次下山呢,”夏侯桀笑笑,“那个……师弟,师父他闭关了,嘱我来看看妧儿。”
“师伯骗人!”
“好好好,权当我骗你吧。”
凤青的手中提着花灯,跟在妧儿后面。
“凤青你快点!”
“好好好。”
“凤青我要这个。”
“嗯,好。”
“凤青我要那个。”
“嗯,买。”
突然,凤青察觉到了一丝熟悉的气息,皱了皱眉。“妧儿。”
“怎么了?”正放着野马的妧儿应付道。
“你先往东走,看,”凤青指了指东边超大的花灯,“在那儿等我,很快。”
“好。”
凤青独自面对着六个黑衣人。为首者带着斗笠,遮住了他脸上的狼图腾,便是郢楼狼悲,宁越。
“大人。”宁越抱拳。凤青扶住他,“很早就不是了,阿越。”
“大人,”宁越不依不饶,“下职奉将主之名命来接小姐。”
“什么小姐?”凤青装傻,“姓甚名谁?”他最好了一切准备迎接那个名字。
“大人说笑了,您忘了吗,房幼桐。”
凤青深吸一口气,笑得坦荡:“不说了,我要去找妧儿了。”
言罢大步离开,只留下宁越等人。“哼,凤青,”宁越笑道,“还是一样无赖。走吧。”
“唯。”
夜,客栈。
凤青再一次看着妧儿“入睡”。
“凤青……”
“妧儿,好好休息。”
“哦……”
不一会儿,妧儿嗅到淡淡的酒香,便将眼睛眯成一条缝,果然看到凤青坐在窗上,手中无尽杯中的就滴在地上。
“凤……师父,为什么从来不睡觉呢?”
“妧儿。”
为什么呢?
或许,是怕吧。
怕一闭上眼就会看到许多想忘却的,怕一闭上就不愿再醒来。
因为害怕,我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