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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大可不必紧张,李某不过凡夫俗子,对这于己无关之事自是识趣,只是今日李某有骨肉至亲在那虎狼之地,奈何李某一介草民,犯不得军大爷的冲,只是想个法子混入城内作罢。公子若能助力一二,李某不胜感激。”
以退为进。
李琛元勾着唇,笑得真挚又诚恳。
她心下已然七七八八,此人武艺定在自己之上,只是方才惊慌失了度,让她走了运。此刻她若不赶紧乘火打劫,待会怕是跑路都别想跑。又不动声色地将这男子上下打量,脑中描摹了下刚才看着的身量,只叹这男子掩藏精绝,与前日所见那老妪相差微妙!想来今日必是慌忙,只以为是前日那老妪别门而出,情急之下竟出险招,好赖她运气不错。
此人虽不是好惹的主,但既然她李琛元如今赌赢了,便自有法子分辨一二。想到这人假扮老妇, 那自然目的明显不过——进城。
果然,那人听李琛元言语,狐疑地打量她一眼,见她笑得诚恳,眼神余有未决。李琛元便知,有戏。
“公子是何高人,李某无心探知,公子是何目的,李某也无力寻问。只是李某略猜测一二,公子至少和李某有同一个目的,”李琛元深吸一口气,“进城。”
那人眼神似箭,齐齐射来。半晌,气吐如兰,“吐蕃东侵,上边儿旨意南境,精兵五万增援雍关,那南境亲兵,姓李。”话毕,那人顿上一顿,眼色晦暗,难辨心迹。
李琛元兀地心惊肉跳,冷汗齐刷刷地冒了出来!她只顾隐去名讳,却是忘了姓氏才最为致命显眼! 当下无措,只心叹还好刚才未曾胡乱动恻隐之心解了捆绳,否则此番情况,不得被逼出老底!
又恐那捆绳也只困住一时,心下急切,面上却不动声色,“公子多虑了,”慨然笑道,“公子不愿点明身份,李某亦然。不过随口胡诌个称谓,免得生分了去。再者,公子见过我这般拙劣身手的李家军吗?”李琛元目光烁烁,不似有假,“我倒希望自个儿啊,沾着个军大爷的名头,也总好过此番抓耳挠腮偷摸进城的境地。”
那人再不言语。
李琛元不能猜测其几分相信,心擂如鼓,索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