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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相配不上汪家这种豪门贵胄,却是最得宠的人。
尤黎看见来人,一抹淡笑划过嘴角,“小二舅母,你还记得我吗,我是尤黎啊。”
“谁?”
来人怒着脸,两手环于胸前,俯视着尤黎说道:“又是些来蹭汪家名声的穷酸亲戚啊。”
尤黎看似一脸委屈,尽是欲哭无泪的可怜。却什么都不解释,只等沈秋彤继续误会。
她说得越难听,越有利。
最后,是旁边的保镖觉得不妥,才在沈秋彤耳边说了什么。
可是她依然保持那个姿态,“汪静芸?就是那个老爷子的私生女?”
“她的女儿还好意思出现在这里?”
尤黎隐忍着,可是一双眼珠渐渐湿润。
“啧啧啧,丢人现眼的玩意。你来我这里干什么?想要博得我的同情,也不看看你自己配不配。”
确实想要博得同情,不过不是她的,而是更多的人。
“看你这穷酸样,赶紧滚吧。”
沈秋彤好烂骂了很多。尤黎始终紧闭的双唇,更叫人心疼。
这一边是沉默应对恶语。
另一边记者们灵感奔涌。豪门情妇的荒诞行径本就让人不齿,沈秋彤还如此辱骂一个少女。而这个少女跟她还有亲属关系。
每一个点,都是一片绝佳的八卦好文。
“小二舅母,那我就...先走了。”
尤黎找到一个空隙想要离开。明知根本没有人会挽留她,但她却一次次回头。每转回来面对记者时,眼眶都更湿润一些。
她下到台阶处,就在刚才那个女记者旁,无意一句感叹,“妈妈,要是你也能办一场这样的葬礼。”
“应该会走的更安心吧。”
灵堂外除了记者,还有两个刚从里面出来看热闹的男人。
两个人都穿着黑衣,却能呈现了完全不同的气质。
其中一个男人穿着黑色亚麻休闲服,一副金丝框眼镜尽显书生气质。
可是开口,又有几分纨绔味道,“这小美女也太可怜了吧。就这样在大庭广众下被羞辱,我都心疼死了。”
他身边的人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就连搭配的衬衣和领带都是黑色的,带着一个墨镜,冷着一张脸。极致的装扮更像是在讽刺这场荒诞葬礼。
周身散发着冷冽的寒气,嘴边勾起一个弧度,饶有兴味道,“她才不是可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