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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生,立竿见影。更重要的是,“天威医馆”与皇宫内院的“太医院”直接挂钩,互通有无。许多珍贵名贵的药材,别的医馆,费尽周折也搞不到,而“天威医馆”,却可以轻而易举地手到擒来。虽然药价高出了许多倍,却能救人于生死之间,所以,许多垂死挣扎之人,慕名而来,重获新生。
小安推着老人,排在队伍的首位。恭恭敬敬地递上十两诊金,向医技最高的医者求诊。
按医馆人的指点,小安将老人推到一位中年医者的桌边。
中年医者替老人把脉,面色却越来越凝重。他审视老人的目光,变得犀利而谨慎。
中年医者问老人:“你这病,几年了?”
老人稍稍犹豫了一下:“四年。”
“可曾在别处求医问药?”
“有,从未间断过,也从未见起色过。”
中年医者:“你不是本地人?”
老人:“不是,千里迢迢,跋山涉水,慕名而来。”
中年医者:“即使是倾家荡产,也不惜此举?”
老人沉默。“倾家荡产?”他的万贯家财,早已散尽了啊,他们现在,早已是身无分文,哪里还有家可荡?产可倾?
小安:“医生,请您一定要治好我爹的病,花多少银子,我都愿意。”
中年医者:“这样吧,我先给你开两服药,吃吃看,效果好,您就再来;效果不好,您老也就无须再浪费银两了。”
老人点头。这样也好,小安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撞南墙不回头,成全了她的心意,有朝一日,他若真的撒手人寰,小安心里,也该心安理得一些吧!
重症下猛药,老人久病缠身,中年医者开出的两服药,居然价值一百二十两白银,小安握紧处方的小手里,沁出了层层冷汗。看来,京城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销金窟,像他们这般比比皆是的穷人,哪里会有闲钱来看病?
囊中羞涩,积攒了多日的银两,只够抓这两服药了。这两服药,还抓得起;下两服药呢,该用多少银子?又该去哪里弄银子?小安紧蹙的秀眉,深深拧痛了老人的心,令老人眼眸湿润,喉头哽咽。
他在心中无声地忏悔:“彭大哥,我高成飞无能,愧对你的重托,苦了你的女儿啊!它日九泉之下,我亦无颜见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