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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忌眼红。
玉望亭心中酸涩,他与张赋曾一起并肩作战助元祁夺嫡,也在同一日迎娶张氏双姝,张赋不仅是他的连襟,更是他出生入死的兄弟。
“惠曦和远舟…陛下如何安排?”
皇帝叹了口气,他的脸色苍白中透着乌青,就像一张陈年旧纸,“谢方棱这只老狐狸想收养张远舟为养子。”
“绝对不行——”
玉望亭急忙打断,话音未落,便以察觉自己失言。连忙跪下,“陛下恕罪,臣想,不如让臣来抚养那两个孩子,他们是臣的外甥,惠曦和晼儿也向来亲近……”
“站起来说话。”皇帝命令道,“你多年不问朝堂,已经忘却了这其中多少的身不由己了?”
皇帝叹了口气,宽慰道,“放心,朕绝不会让张赋的子女落入谢氏和盛氏手里,他们打的什么算盘,你我都清楚。你知道,朕此次南下,不是为了找你叙旧来了。你和张赋是朕的左膀右臂,如今张赋已死,朝堂不安,边境进犯,朕需要一个人,一个值得信任的人来接手他的位置。”
元祁用力摁住玉望亭的肩膀,“望亭,一定要帮朕。”那语气根本不容拒绝。
玉望亭感受到他手的颤抖和无力,这时元祁已经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而是一个需要他帮助的兄弟。
元祁看出了他的犹豫和担忧,“既然你帮朕夺下这个位置,你就要帮朕守住它。”
玉望亭并不想趟这趟浑水,但他却无法拒绝他,他只能勉强的说,“臣听凭陛下差遣。”
或许自己就是下一个张赋,但面对自己的好友,也是自己的兄弟,他只能硬着头皮栽进这场权利的漩涡里。
皇帝很满意,他微微颔首,展露笑颜,“朕打算将昭宁指给澈儿,等昭宁及笄时两人就大婚。”
玉望亭不由得身躯一颤,面露难色,“陛下,晼儿年龄尚小——”
皇帝不耐的挥挥手说,“孩子嘛,总有一天会长大的。况且,这是始祖皇帝亲自许下的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