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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
所以,是谁呢?司绮罗忽然想起原主的一些记忆,当初京城来的贵人说是叫她们去京城,那贵人姓冷,是冷双双吗?
冷双双为什么叫原主去京城破坏沈靳风和她长姐的婚事?
这耐人寻味得很啊。
祁王府。
沈靳风已经几近疯狂,在府中大发雷霆,杖杀了伺候祁王妃的所有侍女婆子,连同陪嫁过来,也曾被他收房的莹夫人也一同杖杀了。
一个罪名,护主不力。
谁都不敢求情,沈璧虽觉得残忍,但是,这些人也该死,谁让她们这么掉以轻心,让王妃与那毒妇单独见面?
沈靳风暴躁不安地踱步,只等天亮便马上入宫请旨,他要带人搜查寒王府。
那毒妇不可能跑得太远,而再围墙下就发现了王妃的玉佩,那玉佩她重伤时还戴在身上的。
而那毒妇带着王妃,也不可能翻过围墙,一定是有人出手相助,只要阐明事实,父皇会同意思下旨搜查寒王府的。
“姐夫,还没找到长姐吗?”一袭白衣的冷双双从门外进来,她哭得嗓子都沙哑了,眼底肿成了桃子,“司绮罗那贱人到底带长姐的遗体去哪里了?莫不是她杀了长姐不够,还要毁她尸身?她太恶毒了。”
这是沈靳风所害怕的,那毒妇在府中的日子表现得唯唯诺诺,畏畏缩缩,这都是伪装。
她是有武功底子,至少懂得穴位,昨晚就是点了他的穴才能带走箐箐。
念及此,他五内俱焚,厉声下令,“沈璧,你派人去一趟北州,把司祁北的坟给本王挖了。”
沈璧大吃一惊,“王爷,司大将军是您的恩师啊。”
沈靳风的拳头咯咯作响,眸色阴沉地道:“且不说本王没有正式拜师,便拜了,他是败军之将,朝廷罪臣,本王自当与他恩断义绝,他教女不善,害了王妃与本王的孩子,便挖了他的坟,也是司家该有此报。”
沈璧道:“但皇上始终没降罪于司家,若真挖了司家的祖坟,只怕百姓和朝中官员都会指着您的脊梁骨痛骂。”
沈靳风一拍桌子,如同丧失理智的的野兽,“叫你去便去,扯什么其他的?谁敢骂本王,本王便杀谁。”
沈璧单膝跪下,“王爷,还请您三思啊,此法实在不妥。”
冷双双在旁道:“表哥,王爷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