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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斟酌半日,还是派人知会了陈平湖,陈平湖倒也没说什么,派来一个叫银屏的丫鬟来伺候。
说是伺候,鬼知道是不是来监视姜冬的。姜冬眼泪汪汪躺在床上,将陈平湖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采秀娘拍了拍姜冬的肩膀,“你好好养着,可别再惹事了!”
陈大人昨夜留东厢过夜,让这采秀娘心惊胆战了一夜,生怕陈大人发现什么后迁怒于她。哪知陈大人并没说什么,反倒有将东厢养在外室的意思
可刚刚派人知会大人东厢受伤,从陈大人的反应来看,他对这女子好像又不是很在意。
采秀娘是越来越瞧不明白了,现在她看姜冬的眼神就像是看一块烫手的山芋,扔也不是留也不是。
姜冬拉住采秀娘的胳膊,急急道:“嬷嬷你别走,别走!昨天不是说好的,咱们合作共赢,我可不是卖身青楼,也根本没签什么卖身契,您不能关着我!”
采秀娘笑了笑,“姑娘,我没关你,你现在受伤了,我这是替陈大人照看你。你且先安心养伤,至于合作的事......再说再说。”说着甩了甩袖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姜冬捶胸顿足,懊恼昨天不该参加酒宴,惹出这一堆是非!
等屋里的人都散了,姜冬才注意到在外屋悠哉悠哉喝茶的宋修臣。她朝他招了招手,“姓宋的,别人都走了,你这与我授受不亲之人还杵在这干什么?笑话看够了吗?”
宋修臣优雅放下茶杯,优雅走入内堂,十分欠揍地道:“没有。”
姜冬暗骂了一声,这人的品行,实在是对不起他的长相。
宋修臣笑道:“在下要教姑娘弹琴。顺便......肩负起看护姑娘的职责。”
姜冬皱了皱眉,原来这家伙是嬷嬷派来监视她的,她摇头:“我不学,况且我与你男女授受不亲,我不和你学。”
宋修臣朗声笑了两下,无所谓道:“在下是琴师,你放心,绝对不会对姑娘有任何非分之想。”
姜冬挑了挑眉毛,她想起那天晚上采秀娘斥责琅翠和姓宋的琴师牵扯不清,那琴师似乎就叫宋修臣。
她斜睨着他:“是吗?宋——修——臣,你这个名字,我听起来有些耳熟啊,似乎你和这里的琅翠姑娘玩的不错,你对她有没有非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