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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女运动员一般都会穿厚重的运动胸衣,自然不多拘谨。
只是当她把自己衣服撩好后,见老程半天不说话,一时兴起,调侃他道:“诶。老师你说啊,是不是到了你们这个年龄的时候啊,那腹肌就会没有了呢。”说完后,闷笑了两声。
老程依旧没说话,谙好感觉到背后有玻璃罐吸附在皮肤上,收了收笑,说:
“但是没关系啊,老师你可以看我的,有四块嘞。再不然回头阿缦来的时候你可以看她的,那家伙比我还多俩块,难怪那么重。”
说完这话的谙好,感觉到背后拔罐的手,微微一顿。
她觉得不对劲,记得以前,两人互相嘲讽时,老程都是鼻子哼着气怒怼回来的。
怎么这次,反倒一声不语。
莫不是生气了?
谙好想。
熟归熟,老师还是老师,凡事都得有个度。
便讪笑回头,却不料想,整个人仿佛受到了惊吓,因为站在她身后的,根本不是老程!
而是——
十五分钟前,她队友还说要去听课,系里外界人称,冷峻脸,侧面杀,已经念研三的顾清风师兄!
谙好慌了。
她试图理清楚眼下所发生的状况,但好像无力回天,适才她讲的那些,肆无忌惮的话全部都入了他的耳不说,最重要的一点是——
她在他的面前,主动扒开了衣服!
那种感觉,说不上来,是惊吓还是意外。
就在这时,空气里硬生生介入了一声嗝。
这个打嗝声,不是别人,正是此时趴在医用床上的谙好同学。因为打嗝引身体的颤动,使得吸附在她身上的玻璃灌因为空气的渗入,失去了大气压强的吸引力,‘啪’的一声脆响掉落在地。
玻璃罐四分五裂。
这时,他冷冷出声:“趴好。”
倏地,在谙好脑子里只有三个字再转,那就是,她——
完—蛋—了。
不多会,玻璃罐吸附在她背后火辣辣的疼痛感,转为舒服的感觉。这才,身穿白大褂的顾师兄,转身去料理那个不幸的玻璃罐。
她在想,多亏了他,不幸的杯子得以有全尸。
莫约是害怕意外的再次发生,料理好碎玻璃的师兄,一直站定在她的身后。
这让她有些莫名紧张,只能开口说话,试图缓解这气氛,“老、老师呢。”
身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