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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特别对一个已经死去的中统大员,他们不再唯唯诺诺,围着齐东临留下的孤儿寡母,盯着他们日益干瘪的钱包,挖空心思琢磨该怎样榨骨吸髓。
整座齐家大院,现如今大人哭,小孩闹,债主口干舌燥,周云则被吵闹得痛不欲生,几欲死掉。将监测指挥部设在齐家大院,是她的主意。可现在,她又万分后悔自己的“突发奇想”。谍报工作需要隐秘,决不能引起旁人注意,同时谍报工作更注重让对手想不到,对于将电台架设在人走茶凉的齐家大院,曾为自己这“神来之笔”万分自豪的周小姐,现已被折磨得恨不能找根绳子上吊。
“钱老六这老狐狸,到底想搞什么鬼?那对男女为何在他身边频频出现?嗯!他这个人好色是没跑了,难道……他还是个‘兔子’?”连最不该想到的可能,都已被周云深思熟虑不下百遍,可见,她对钱溢飞是如何的用心良苦。
“2号呼叫总部,请回答。”
“总部收到。”
“猎物正向总部移动,请总部做好防范措施。”
“什么?”
“他已经迈进总部大门,正向遗像行礼。”
“还有什么?”对于那位传说中的军统牛人,周云突然感觉心里有点发毛。
“他转身了……”
“你把话说完整,不要跟吃药似的一粒粒数!”
“是……他停在齐公子面前,不动了……”
“齐公子?就是那个浑身哆嗦,整天举着手,痴痴傻傻不说不笑的齐鸣宇?”
“是。”
“会不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下意识,周云在头脑中闪出“斩草除根”的念头。
“他掏出十块钱塞给了齐公子……”
“这种破事你也拿来当情报?混饭吃吗?”
“不是的……他还掉了两滴眼泪……”
实在忍无可忍,周云顺手关闭了电台开关。难得的世界清静,电台内外,再也没人骚扰她耳朵了。“我手下都是废物!”她深深地自责,“这么多人,没一个能上台面。”咬着牙,低头生了阵闷气,最后却无可奈何地叹口气,再次极不情愿地扭开开关……
出了齐家大院,钱溢飞左右看看,挥手叫过一个报童,顺手买了份《中央日报》。在报纸的夹层,有一张纸条,上写:“立刻动身去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