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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这事儿我俩可不好说,”阿卿似乎对这个话题讳莫如深,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上面下令,我等执行即可,天塌下来有个高的顶着,咱俩操心干嘛。”
想起来,他也有些后悔一时冒进,听了身边这鲁莽家伙的建议,幸好不打算被人发现,趁着来人借坡下驴。
轻叹一声,他们默默起身开始收拾起来,将这个地方清理得一干二净,只不过尚且留在他们身上随风轻晃的符纸一样的东西看起来颇为滑稽,一张张取下,然后叠好收入囊中。
“我们走!”
两人离去,除了压折身子的灌木杂草,留下了一地浅淡的余温。
接着,大树的枝丫上,从头到尾都立着一人,若徐辉在此便会发现,那人赫然就是送来小盒子神色奇怪的家伙。
他已经换了衣装,从上下分明的工作服装变成了连身长衫……
腰间坠玉,华服锦绣……
改头换面的他沉默不语,只是冷漠的盯着那两人离开。
“李节啊李节……看来还是要禀告大人才行。”
呢喃声散入凉风,落叶飘零,那人消失不见。
……
呼呼……
真累啊~
“老爹真是……怎么留了这么多莫名其妙的的东西?”
徐辉从一堆零零散散的东西中站起身,苦恼的抓了抓头。
他暂时将所有疑问抛诸脑后,最要紧的还是先将父亲的东西整理下,再简简单单立个衣冠冢吧。
行敛司送来逝者遗物,千百年来从未有差错。
毕竟为求财帛,总有人会命丧荒郊,这是常态,按理说徐辉不该纠结。
他收拾许久,此刻脚下或有四四方方的箱子,或有一个个装着奇怪东西的瓶子……绿色的植物标本,养得肥肥胖胖的蠕虫,还有各种颜色的石头等。
叹了一声,徐辉又弯下腰去……
从他自立成人后,老爹便和他告别,几年来的行踪飘忽不定,偶尔给他寄送些笔记书本或者古老器物的碎片等等,让他能从这些东西得知老爹的生命无虞……要知道现在虽说太平,但也是面上的形象罢了,不久前徐辉才听说作为芜州圣都的芜州城出现不明人士的踪迹,引起好一阵骚乱。
“老爹啊,我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