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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却被沈南意挡住去路,“公爷提前结案是真以为那两人是凶手还是在袒护真正的凶手?”
柏安衍冷漠的看了她一眼,直接上车,飞廉最后上马。
沈南意又走到马车窗边,幽幽地说,“公爷,我还有线索,您还要听么?”
如果听,柏国公让贺郡守匆匆结案就是另有图谋,绝非表面上看得那么简单。
如果不听,那便是自己看错了人,错把阴云当青天。
“上车!”
马车内轻轻飘来一句颇有威势的两个字。
沈南意提起裙摆爬上马车坐在门边,和里面的是人保持一定的距离。
随后马队启程行走,沈南意紧紧抓着身下坐垫才没有被晃倒,离柏安衍这么近让她莫名升起紧张,缓了缓,她开口道,“死者锁骨下动脉出血是我验的致死原因,锁骨上有有个月牙形痕迹,这个痕迹很小且形状奇特,受力方向是垂直向下,持凶器的手是左利手,按我的猜想凶手当时很有可能是坐在死者身上行凶。”
她见柏安衍闭目养神并没有反应,于是接着说,“我验过头骨的伤那种程度只能造成昏厥严重的会休克,所以当晚陶县令应该是误以为摔背过气的孙志死了所以才惊慌逃走,更重要的是陶县令和孙福来都是右利手。”
“实际上,在他们走后,现场出现的第三人才是真正凶手!”
马车内异常安静,沈南意甚至都能听到自己激烈快速的心跳声。
过了半晌,马车行过一段路来到永安街。
柏安衍睁开眼,深邃阴冷的眼眸看向沈南意,“凶器会是什么?”
沈南意舔了舔唇,推测道,“凶器应该是个中空管状的东西,有很尖锐的一段,我个人偏向是某种断掉的乐器,比如尺八,笛萧,因为口径和锁骨上月牙形状大小吻合。”
车队在永安街的一所民宅停靠,柏安衍听完之后还是没什么反应直接下车,沈南意随之下车,忽然发现来到的地方不是柏宅,而是另一个十分僻静的住所。
难道柏国公又换住的地方了?
沈南意隐隐觉得有点不妙,“想说的话都说完了,我还有事就先离开了。”
她刚起了跑路念头,一把闪着寒光的剑就已经抵在她的脖颈间!
飞廉面无表情道,“公爷,没说你可以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