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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笑了出来说:“别哭了!她那么老当然要死的,今年不去明年也会死的,再说谁不死呢?人人都要死的有什么好哭的。”
吾娟看着我,狠狠瞪了我一眼,那个叫苏桠的女孩也瞪了我一眼,一个乡下大妈大怒道:“你这孩子咋这么说!老人家都走了你也哭一两声啊,还说这种话。”
吾娟和苏桠把我推到楼上祖姥姥的房间,我坐在她们对面。
我对她们说:“人死就是正常的事,生物界还没有一种不死的生物,人应该理性看待死亡问题。”我心里说,你们那哭全是假的,当我不知道。
吾娟已经跳起来了:“你是不是人啊?”
我不说话了,我发现我被表妹当成十恶不赦的畜生了,被吾娟骂了一顿,我只好垂头丧气地坐在床上。我现在有点搞不懂她们那哭,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这里外面人声远了,大概是死人抬上车子了,然后一会儿外面很安静,这应该是哭丧的人和灵车一起走远了。
我找了本书看着消磨时间,一边我听她们两个人在说宿舍里什么的。
忽然,我对吾娟说:“程折元是谁啊?”
吾娟说:“程折元就是我们村的,是邻居,他刚从青海回来,他一直在哪一带跑生意。”
我又问:“好象他有点特别啊,刚才我看见他很拘谨的坐在凳子上。”
苏桠在边上说:“他和祖姥姥有点过节。”
我好奇地问:“什么过节。”我不能想象那个一百多岁的祖姥姥会和谁有过节。
吾娟立刻瞪起了眼睛,说:“我们这儿的事,你不要乱打听。”。
我想我刚才说的那段关于理性看待生死问题的大论已经得罪她了,过了一会儿,我又没话找话地说:“你怎么今天才回来啊?”
苏桠说:“我们今天才参加完学校活动,一结束就来了。”
“你们不是说要打工吗?”我看着苏桠,心里想怎么乡下的大姑娘都比城里的妹子漂亮呢?
苏桠说:“是要打工的,还没干呢就回来了。”
“那还去不?”
“去啊!过两天就去,回来时跟老板打过招呼了,这两天可以不用去,工钱照发。”吾娟说。
“啊?”我奇怪了,给老板打工不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