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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失态……1我叫莲意,取”灼灼青莲,事事顺遂”之意。
事实上,作为乌拉那拉家族的嫡长女,也确实有事事顺遂的资格。
十五岁的时候,我嫁进了四阿哥府,成为了胤禛的嫡福晋。
出嫁那日,阿玛给我备下的嫁妆延绵数十里,在京城传为佳谈。
当我在新婚之夜看到那个揭开喜帕的冷俊男子,我想,我大概知道额娘说的一眼万年是什么意思了。
成亲之后,胤禛就将管家之权交付于我,他说,府里大小事务皆由我做主。
我满心欢喜,以为这是他对我的爱重与信任,但渐渐地,我发现他对我太客气了,客气得就像在对待一个陌生人,而不是他的妻子。”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咚!
——咚!
咚!”
三更了……我黯然,将目光从盯了大半夜的两扇房处收了回来,看来今夜胤禛又不会来了。
翡翠心疼我,”四爷差事繁忙,等忙过这阵子,就会来陪福晋了。”
我苦笑,不知该说些什么。
是的,除了成亲那一夜,这两个月胤禛就一直睡在书房,再没有踏足过我们的婚房,就像这里有毒蛇猛兽一样……2我还是去了书房,胤禛确实很忙,深夜还在看衙门送来的公文,他看到我来,有些意外,”你怎么来了?”
我绞着手里的帕子,鼓起勇气,”夜深了,妾身来请四爷回房安歇。”
”我还有事,你先回房吧。”
胤禛愣了一下才说话,似乎没想到一直循规蹈矩的我会这么大胆。
尽管是意料中的答案,但真听到了还是心痛如绞,”是我做错了什么,惹四爷不高兴吗?”
”你很好。”
说这话的时候,胤禛低头看着手里的公文,连一个正经眼神也没给我。
我忍着眼泪,余光瞥见胤禛手边露了一角的花笺,上面是一个娟秀的落款:纳兰湄儿。”
她是谁?”
我心里一慌,连声音也拔高了几分,活像是一个正在捉奸的妻子。
胤禛抬起头,眉目阴沉,连声音也冷得让人发寒,”费扬古大人平日就是这样教导福晋的?”
我头一回看到胤禛这个模样,一时慌了神,”我……我……”胤禛并没有心情听我解释,不耐烦地打断,”福晋要是没别的事,就出去吧。”
我在胤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