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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他的疑问,江婳同家人互看一眼,都一副看戏的模样。
很快,前院就传来徐子行痛苦地喊叫声,想来是正在被御林军严刑逼供。
趁这一炷香的功夫,家里的下人该放的都放走了。
江婳身边的三个丫环都想要跟主人家同生共死,但被江婳拒绝了。
“你们三个听我说,我需要你们离开,然后……”
被放离的下人离府前都被一一搜身,防止他们带走侯府里的财物。
而前堂地上,徐子行被赵旭派人殴打了一番,苦不堪言。
“大人,你为何要如此待我,我与你无冤无仇,江家之事,和我无关啊!”
徐子行嘴角溢着血,完全无法理解,这和他想的不一样。
“说,江家给你的聘礼,你都藏在哪里。”赵旭让人停手,问道:“堂堂探花,入赘侯府,岂能没有聘礼?本官怀疑,你帮江家藏匿家财,逃脱朝廷抄家!”
“大人冤枉啊,徐某身无长物被逼入赘,是这江家以权欺压,成为赘婿,是徐某毕生之耻啊!”徐子行撕心裂肺地大吼。
但赵旭俨然是不信徐子行的话,吩咐手下继续,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大人,你被人蒙蔽了,是江家自己家转移了钱财啊!”徐子行咬牙继续为自己辩解。
“还嘴硬,看是你的命硬,还是我的鞭子硬!”赵旭神色阴鸷地说道。
这偌大侯府,岂会无财?!
“统统带走!”一炷香后,永安侯侯府所有人都被收押。
被打的很惨的徐子行,像死狗一样被人拖着,跟上了大部队。
当夜,在大牢里,江婳见到了本家之外的一大波亲人。
原身大婚的时候都没见到的祖母,二叔,三叔以及他们的家人,现在整整齐齐地出现在大牢里了。
两拨人刚打上照面,原主那名义上的祖母封氏,就开口咒骂道:“江宴,你这个不孝子,连累我们这么多人一起被抓,你怎么不去死!”
“娘……”江宴皱眉。
他不过同静王交好,这谋逆之事是欲加之罪,他也是受的牵连,根本就始料不及啊!
“不要叫我娘,我生不出你这种不孝子!”封氏继续骂道。
但接收过原主记忆的江婳,可不准备惯着这个老妇人。
“是啊,祖母,你当然是生不出我爹这么丰神俊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