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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仵作都没有看出什么来。”
姜雪漪呼出一口气,沈霁明显是故意为难陆长安,就算有失误的地方,也不能咬定他包庇真凶吧
“你能把我带进么?”
留砚儿在那儿,她怎么可能放心。而且只要她进去了,就一定能想到办法带砚儿出来。
丹青点头,“您以世子外室的身份进去,应该没人会阻拦的。”
姜雪漪用面纱捂住脸,让丹青带她进了驿馆。
来到院里,但见海棠树下,陆长安正捧着一本书念,声音玉润,字字清晰。而砚儿拿着一个铲子,正四处挖洞。
“子曰:“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这个意思就是说自我品行端正了,即使不发布命令,百姓也会去实行;自我品行不端,即便发布命令,百姓也不会服从。这句话不仅仅是警醒我们当官的,也要告诉我们一个做人的道理,只有做人做事端正,才能让别人信服。”
陆长安谆谆善诱,奈何砚儿只关心哪个坑里的蚂蚁多。
姜雪漪走进去,道:“其身正,奈何奸佞横行。”
陆长安见姜雪漪过来,笑着站起身,“不怕,这世道总还是分得清黑白的。”
“你是京兆府少尹,他随口给你定个罪名,说监禁就监禁了?”姜雪漪不由有些气愤。
“确实是我办案不利。”陆长安长出一出口气,“那何子越竟是中毒而亡。”
“这么说凶手不是盈盈和李世,而是另有其人。”
“这案子越来越扑朔迷离了。”
这时砚儿乐颠颠跑过来,先抱着姜雪漪喊了一声娘,又冲陆长安喊了一声爹爹。
姜雪漪眉头皱了皱,“看来需得纠正他了。”
陆长安心下一痛,“当时为了不让人怀疑,我才对外说砚儿是我儿子,我知道这样不合适。”
“抱歉。”
沈家是肃平王带人抄斩的,他与沈霁有血海深仇。而陆长安是肃平王的儿子,砚儿是沈霁的儿子,她再如何觉得愧对陆长安也不能让砚儿叫他爹爹。
陆长安满目哀伤,但在姜雪漪看过来时,还是遮掩了起来。
“慢慢来吧,孩子小,别伤到他。”
姜雪漪点头,“我打算带他走。”
“去哪儿?”陆长安忙问。
“很远很远的地方,许这一辈子,我们都不会再见了。”
“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