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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喧闹不已。
“我说战卓,你着位置怎么订的这么偏啊,都看不见角儿的正脸。”夏琴儿抱怨道。
“小姐,订的有些迟,我来的时候中间三个位置都被人占了,加银子也给不调换。”战卓坐在夏琴儿的右侧,微微叉着腿,双手支撑着膝盖,向小姐的方向低头解释。
“是么,是哪家的啊?”
“是何府,他一个人就定了三个雅间。”
“何府?哪个何府?不记得城里有什么官家姓何啊。”
“不是管家,是个商人,在城里很有名,祖辈上是开镖局的,之后兼顾也跟着进些山货、皮货倒卖,后来到这一辈当家人,索性关了镖局,只做买卖的生意了。”
“啊,是这样。”夏琴儿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拿起茶杯,刚喝了一口茶便差点吐出来,还好,教养让她忍住了,矜着鼻子好不容易咽了下去,边皱眉边撇嘴。
旁边的小丫鬟巧凤连忙把手帕递过去,“怎么了,怎么了,这茶不好?我还特意要的上等的普洱茶呢。”
“不是不是。”夏琴儿连连摆手,“不是茶不好,是沏的不好,诶,可惜这个茶叶了。”
“那您等着,我再让他们给咱换一壶。”
“算了算了,就凑合喝这个吧,没事,没准再泡一会儿还能好点。”
话还没落地,奏乐的声音就开始了,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底下的看客们也都噤了声,生怕错过角儿的第一句亮嗓。不久后,舞台两侧的红布被拉开,奏乐的师傅们弹着琴先亮了相,十几个乐器的声音配合的天衣无缝,你来我往,谁也不出头,谁也不落后,一切都是浑然天成,仿佛这曲子只能用这些乐器演奏,少一个都不成。半晌,中间的红布自上被拉起,角儿才真正出了场。
“小姐小姐,你快看,出来了出来了!”花生还在嘴里没咽完,巧凤就兴奋的喊了起来。
“别喊了,别喊了,你比人家唱戏的声儿都大了!”夏琴儿一手拉了拉巧凤的衣袖,一手摸着额头,不好意思的往左边的客人点头以示道歉。再往右边看,发现人还没来,心里犯嘀咕,这什么人啊,花了这么多银子,选了这么好的位置,怎么来的这么迟。
正想着,远远就听到女人高声谈笑的声音,果然,不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