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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快进去。”
秦岫没进去,似乎要看着她走。
“真拿你没办法。”梁韵打开那把伞,抗在自己肩上,骑上自己的摩托车,潇洒的离去。
她声音从雨里传来,“走啦!”
秦岫秦岫望着她远去,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如果程怀渊在,会发现她此刻的笑,和原来的不一样,笑的很真实。
秦岫打了个喷嚏。
她回到屋里,冲了个热水澡,吃了感冒药,但还是觉得头重脚轻。
秦岫量了下温度,39.5
发烧了。
她又吃了退烧药,在床上睡了一觉。
秦岫醒来时,发现床边坐了个人,只是屋里太黑,她以为自己出现了错觉。
她揉了揉眼睛,爬起来开灯。
赫然是程怀渊坐在那里,双腿交叠,穿着黑色衬衣,领口敞开,袖口挽起,露出一小节结实的手臂,手腕上带着一块简约低调的高定腕表,彰显着他的身份。
他冷峻的眉眼看向秦岫,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你倒是睡得安稳。”
秦岫跪坐在床上,抬手比划道:对不起,我睡过头了,你吃饭了没有?
程怀渊没回她的话,而是说道:“以后不要去那个地方上班了。”
秦岫微微一怔,慌忙抬手比划:为什么?
程怀渊道:“你会被带坏的,不许再去了,我给你重新换个工作。”
秦岫向来逆来顺受,他说什么她都会答应,但是这次,她没有。
秦岫:我很喜欢那里,我想继续去上班。
“我说了不准去!”他语调徒然变冷,连目光都像是带着冰刃。
秦岫咬着唇,直勾勾盯着他。
她第一次敢这么和他对视。
秦岫:是因为公司发生的事吗?
“你还好意思提公司?谁让你把梁韵带过去的?”
秦岫垂下眸,没有辩解,只是固执的打着手语:我要去上班。
“你敢去个试试?”
秦岫不再动作,程怀渊也站了起来,转身走出卧室。
走到门口时,他回头对秦岫说:“别让我再看见你和那个梁韵见面。”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秦岫头晕的厉害,她摸了摸额头,还是很烫,连呼吸都是热的。
她甩了甩头,飞快下床,光着脚追出去,在楼梯口拉住了程怀渊的衣角。
程怀渊脚步一顿,回头看了她一眼,“你又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