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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呢!不料也是一个知事的,知晓这浪蹄子不安分。
“也是,就一个贱玩意儿罢了,真不知道咱们那真正的大姑子,到哪里当菩萨去了。”
门外两个妯娌的谈话,言梓陌一字不差地听了进去,唇角勾起了一丝颇为邪恶的笑意,她们的大姑子,应该很快便能见到了。
若是她所料不差,平西侯府的车队应该已经冒着雪出发了,真期待再次重逢的场面。
翌日北风渐停,那飘落的雪花也悠扬了起来,一个眉角带着小痣的年轻妇人拿着一个泥水补起来的碗,掇在了言梓陌面前:“吃吧!”
言梓陌看着那野菜与清水搅拌的粥饭眯了眯眉角,其实张家不算太穷,当年平西侯府的人也曾经重金酬谢,可张家永远不会在她身上浪费吃食,毕竟她不是张家人。
“二嫂,外面的雪停了吗?”
年轻妇人听着她这娇弱轻媚的话语,眉头紧紧扯了一下,她向来知道自己这个大姑子长了一副好样貌,却不料这声音也酥到了骨头里面,简直就是那吃人的妖精,也无怪乎将男人的心都勾了去。
言梓陌出言的时候也微微一愣,上一世她刻意练出来的柔媚之音,这一世居然表现出了七八分,望着带痣小妇人一脸阴沉的模样她也不愿多说。
女人的嫉妒心不分高低贵贱,人心的丑陋也没有阶层之分。
“你也别想着逃跑的事情了,送给高家做填房,那是别人想也想不来的事情,你居然还一个劲拿乔。”
言梓陌听着她这苦口婆心的话心底冷哼,这话也就骗一骗涉世不深的小女孩。上一世她被抓回来的时候其实也认命了,只要能脱离张家的豺狼虎豹,她宁愿嫁给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做填房,可谁能想到就在拜堂的那一刻,平西侯言家的人来了呢!
“该说的我也说了,不过你可防着公爹一些,别到时候洞房花烛夜被人退回来。”
张二牛的媳妇,说话的时候眉眼尽是笑意,那带痣的眉角让她整个人生动了起来,而言梓陌的手紧紧蜷缩了起来,心底的恨意更是弥漫开来。
她先前之所以逃走,不单单是因为妙龄之年便许给高家做填房,更因为她名义上的父亲曾经不顾她的挣扎欺辱她,若不是张氏河东狮吼,她现在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