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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道:“实话告诉你好了,我也不知道这种字是哪国的,我只是小时候学了几个。”
“小时候?”江言郎感到疑惑。
千沧雨道:“我小时候开口学说话,学的就是这种字。”
那应该一字不落地全认识才对啊!
“可我......会说不会写,也不认字......”
那跟不认识有什么两样?
江言郎清冷的声音在剑拔弩张的密阁里响起:“那谁认识?”
千沧雨道:“教我说话写字的老先生作古多年,他是我唯一知道会这种文字的人。”
江言郎打算循着线索找到更多信息,继续追问:“老先生做什么的?姓甚名谁,是何身份?”
千沧雨回答:“是老先生收养了我,把我养到六岁时就走了。”
千沧雨不知道老先生叫什么名字,一直喊他爷爷。
“他怎么死的?”江言郎想着,会这种古怪文字的人身份必定不凡,其生死也许与江湖恩怨朝堂纷争之类的有着瓜葛,又或者有不凡之处。
顺藤摸瓜,指不定能查出点眉目。
千沧雨低头不说话了,江言郎一再追问,险些没背过气去,老头子居然是被千沧雨给气死的。
那是个和平常没什么区别的早晨,千沧雨赖了好一会儿床才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来,老头子在门口催:“像你这样懒懒散散,将来能成什么大气?”
那天的早饭味道不对,粥糊了,饼却有点生。千沧雨背书时悄悄盘算着去把老头子种的枣子打两个来吃,解解馋。
千沧雨清楚地记得,那天早上,老头子拿着戒尺,坐在书案后,命令盘坐在蒲团上东张西望的千沧雨背书。他的眼神没有往常那么犀利,好像有困意,整个人也没什么精神。
千沧雨背得磕磕绊绊,背到一半背不出来,只能哒吧地流眼泪。
打开始背书起,千沧雨就琢磨出一个屡试不爽的经验,一旦犯了错,背不出课文就委屈巴巴地掉眼泪,老头子一心软就饶了她。
那天,她抬起一双泪汪汪的大眼睛看向老头子,老头子皱着眉头闭着双眼,似乎很痛苦。
他走了,手里还握着戒尺。
说完这段往事,千沧雨小心翼翼地自言自语:“也许,他只是年纪到了,未必是被我气死的。”
江言郎毫不留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