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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小跑着跟上贺司屿,忍不住得意,“小叔,我是不是第一个踏入这里的女人?”
清隽的背影停下,夏漓一下撞了上去。
他的眼里有着几分笑意,指了指不远处还在修剪枝条的女佣人,“不是。”
“那我总该是第一个爬床成功的女人吧?”
下巴被人桎梏,她被迫仰头。
对上贺司屿的眼神时,夏漓没来由的有些慌。
这场游戏是她要开始的,可什么时候结束,却不是她说了算。
“是。”
回答的很坦荡。
夏漓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觉得大脑骤然触礁,短暂抛锚。
等回神时,男人已经走远。
她深吸一口气,咬了咬唇。
又跟上去,没心没肺问道:“那小叔以后会罩我么?”
已经进入别墅大厅,他单手扯着脖子间的领带,那串佛珠黑得晃眼。
“看你表现。”
这是要和她长期保持关系的意思了。
夏漓想到贺泽州,那点微末的后悔顿时消失。
贺泽州觉得她无趣,贺泽州的妈妈说她有分寸,夏家人以为她乖巧。
但他们都错了,她是个疯子。
“小叔放心,我一定好好伺候您。”
贺司屿挑眉,漆黑的瞳孔里全是淡漠。
他解开脖子间最上面的几颗扣子,将她打横一抱。
“没腻之前,罩着你。”
“小叔不嫌我在床上是个死人了?”
这是还在记恨刚刚的事儿。
贺司屿的主卧没开灯,直接将人按在了门上。
“不嫌,你躺着就好。”
夏漓真庆幸自己有一副冰肌玉骨,有一张好样貌。
来不及思考太多,便又坠了进去。
两人的身体靠得最近,最亲密,灵魂却飘得很远。
夏漓太清楚了,贺司屿他是极端,是能吞没一切的疯狂。
爱上贺泽州,她还能全身而退。
但若爱上贺司屿,是万劫不复,是真正的浩劫。
*
她在壹号院又待了一晚上,早上回到公寓收拾了一番,就去了公司。
手机上有无数个未接来电,有的来自夏家,有的来自贺泽州的妈妈陈雅茹。
昨晚那场家宴,因为贺司屿的缺席,自然没能办下去。
不过她作为准儿媳,没能出场却是不礼貌。
她主动打了个电话过去,还未开口,里面便传来陈雅茹的质问。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