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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求自己集中精神。风雨开始转强,滴滴答答的雨势不出几分钟转为豪大雨,路上刮起呼啸强风,雨水随着狂风不断打在她身上,但她没有感觉,一心只想救出上官名雪。“你先打给总务,要他立刻请保安公司过来。”上官名雪一步步教她。纪念会馆合上门切断电源后就形成一座巨大的密闭空间,他只能靠空间里存留的氧气撑到救援来,如果可以撑到隔天早上也得要有人来纪念会馆,但是通常纪念会馆除了定期打扫外,没人会任意进入。这也是他非求救不可的原因。依他的指示,沙迪耶.桐汶立刻拨电话给总务,说明了现在的状况后,收线等待救援。“总务知道了,他会请保安公司过来开总开关。”抹去被雨水浸湿的脸蛋和模糊的视线,无奈一张嘴又吃进许多雨水。“好。”轰隆隆的雨势在屋内有如鼓击,回声很大,上官名雪脑眉宇绷紧,不愿猜到。“风雨很大你先回去,别被淋湿。”他想说的是生病就不好了。“不行,我要等总务。”她没有喊,背靠着大门盯着出入方向。执念撑着她,撑着她………活着。“桐桐,听到我说话了没,去躲雨。”上官名雪动气了。纪念会馆是栋英式建筑,不同一般台湾建筑有骑廊设计可遮风挡雨。上官名雪都快把耳朵镶到门上了,外头除了风雨交加偶有天雷外,听不见半点人声,但他了解她倔强的要命,肯定还在门外。“你会生病的,桐桐。”他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却又对耸立在面前的巨门无可奈何。上官名雪低头踱步,耐心终将磨光,怒火燃炽整个胸口,迸发狮吼级的咆哮:“沙迪耶,桐,汶───你再不滚,我出去绝对会把你抓起来痛打一顿,听见没?快滚───”他无法想像她现在正在被无情风雨鞭笞模样,上官名雪身体遽然抽痛,心窝就像被绞碎,痛的他无法呼吸。她不会跟人发脾气,更不会理会门里的人气急败坏的吼叫,一双盛满雨水的眸子因她一抹再抹,都快抹花了也不管,靠着过人的执念撑着,陪他一块等待。好冷,冷到她牙齿直打颤,全身抖不停。缩起身躯,两手交叉圈着臂膀,阵阵冷风令沙迪耶.桐汶感到更加晕眩,头好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