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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过一阵,许仙得闲坐于店中。说巧不巧,店中又来一人。此人不是旁人,正是昨日二女之一岑碧青。许仙见岑碧青,吃了一惊,道:“姑娘是来抓药?”岑碧青暗笑,道“许公子说呢?”许仙不觉被戏弄,道:“在下不知。”
岑碧青直接拿出药方,递给许仙,道:“我姐姐昨日染疾,今来拿药。”许仙并无多言,依方拿药,包好与岑碧青。岑碧青付过钱要走,许仙也不打算探问。岑碧青却忍不住了,道:“许公子真是铁石心肠!我姐姐病了,公子竟不闻不问。”许仙道:“方中之药不重,病情自然也不重,在下又何须多事。”岑碧青急道:“你真是根木头哎!我姐姐喜欢你,你难道看不出?”许仙道:“姑娘说笑了。请回吧!”岑碧青听言不悦,气得夺门而去,许仙则不以为意。
时辰不早,天色正好,吴掌柜遣许仙收拾好药铺,便可回去歇息。许仙出得药铺,行不过百步,值岑碧青相候。岑碧青道:“许公子,我家姐姐请你到府上一叙。”许仙道:“请姑娘引路。”
路上,许仙不话其它,只是问了岑碧青姓名。岑碧青深感此人无趣,但姐姐之事不得不言,于是将白素贞家世一五一十讲出。
据岑碧青道,白素贞出身官贵,身边多婢仆,家产颇丰。父母离世后,辞退了所有下人,并予其厚财,只有一位老仆和自己不愿离开。去年,老仆自觉体力不如从前,请求回乡休养,白素贞含泪默许。自老仆离去,白素贞变卖房宅,安身杭州,居于城东仇王府。
听岑碧青一翻说词,倒也不觉蹊跷。可脚程一长,许仙暗暗思量:“两位姑娘昨日搭船,若要回府,明显与我不顺路。岑姑娘所言,她们并不是本地人氏,可白姑娘的父母为何要葬在杭州?”不多时,二人已至仇王府。
杭州为繁华之地,王候将相之府、亭台别苑之宅不乏其数,而这仇王府府第最是名胜。更有青云相伴,譬如仙园。岑碧青引许仙进宅,放眼观望,不禁叹为观止。许仙哪里知道,这里前些时日还是座荒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