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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这是今日绣品所得银钱,还请祖母过目。”南苏双手捧着银钱,毕恭毕敬,该有的礼数从不少。
关氏懒懒的看了南苏一眼,命王嬷嬷收了钱。
王嬷嬷见到也才几个钱,都不够他们赌一把,索性也就等着关氏发话。
“南苏啊,祖母待你也不薄,最近祖母手里,也是没钱,你看,能不能把你娘的衣服,拿出来当了?”关氏漫不经心的用凉薄的语气,说出了请求的话语。
今天她穿的那一身衣服吗?当掉?还真是什么都打着她的主意。
“回祖母的话,南苏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典当了。”南苏可怜巴巴的跪在地上说道。
关氏正在喝茶,一个茶杯便丢了过来,南苏也没有退让的意思,正巧砸在了南苏的额头上,瞬间红了一大块。
“你那死鬼娘亲留了多少东西给你,老身不知道吗?混账东西,老身养你那么大,已是不容易,竟不想要你一两件物件儿还不愿意。”关氏发火的说道,大声斥责着南苏。
南苏跪在地上匍匐在地上道:“祖母,南苏实在无物件可以典当了,求祖母宽限一日,明日,明日我定当拿回黄金二十两。”
说着两行泪夺眶而出,哭的梨花带雨让人心疼。
王嬷嬷和关氏都起了疑心,怎的明日就有了黄金二十两?
“暂且相信你,若是明日没有黄金二十两,看我怎么收拾你个贱蹄子,还不退下?”王嬷嬷见到南苏没有动静吼道。
南苏趴在地上行了大礼,站起身子,退了出去,关上了房门。关门之时,那双充满仇恨的眼睛盯着地上的折了又折的信纸,潇洒的擦去了眼泪,离开了关氏的院子。
王嬷嬷关窗之时,发现地上有一张信纸,上面写着三元赌坊设有赌局,赢者可得黄金二十两,立即兴奋的捡起来跑了过去递给了关氏看。
“原来那贱蹄子是冲着三元赌坊这奖赏赌局去的,老夫人,你说,要是我们去了,赢了赌局,岂不是多了二十两?那贱蹄子的二十两,我们也照常收了不是?”王嬷嬷计上心头,笑着看着关氏问道。
关氏思忖三分,以她的出生,和身经百战的经验,还赢不了区区赌局?仿佛黄金二十两已经是囊中之物了,也便答应了王嬷嬷。
况且信纸上说的很清楚,不需要解赌局那一方押赌注,只是解个公子哥儿费解的赌局罢了,这可是发财的好机会。
“快将这纸烧了,越少人知道越好。”关氏像是得了宝贝一般,两眼放光。
王嬷嬷将信纸在油灯旁点燃,放进了香炉中,看着关氏道:“我们要不要给那贱蹄子下点儿迷药?省的她坏了我们的好事?”
“天快亮的时候再去,以防万一。”关氏提醒着。
两人就这样狼狈为奸,盘算着明日去三元赌坊赢得的二十两黄金,却不知道危机正在一步步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