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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巍也不急,语气缓缓淡淡:“你是知道的,我能力压村里人成为村正,全仰赖县令大人的信任。”
“县衙里头折磨人的法子不胜枚举,你刚刚体验到的,连十分之一都不到。”
“要是我跟县令大人言语声,让他安排人,对你每天多多照顾几回,不知道你这条贱命,能扛得住几天。”
江巍的声音,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一样阴森、瘆人。
“我能让你过得舒坦,也能让你活得生不如死!”
赵海立马就胆怂了。
“现在想好怎么说了吗?”江巍伸手转动了下,仍旧插在赵海指尖的细针。
‘唔唔嗯’
赵海疼得理智全无,连连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江巍拿下他嘴里的抹布,倒也不担心他会乱吼乱叫。
赵海嘴巴得了自由,隐含恨意的出声:“你什么时候,跟姜安宁那个**勾搭上的!”
他几乎认定了两个人有**。
也认定姜安宁忽然之间对他弃如敝履,过分苛责,他不过是犯了一点小错,她就咄咄逼人、死咬着不放,都是因为跟这个野男人好上了。
这个**!
“看来,你好像还是没有想好要怎么说话,未免等下见了县令大人,你也是这般的胡言乱语……”江巍声音一顿,似笑非笑的盯着赵海:“不如我帮你割了舌头吧?”
说着,他就朝着赵海的下巴伸出手去,在人想要大喊求救时,卸了人的下巴。
啊!!!!
惨叫声被困在喉咙里发不出来。
剧烈的疼痛袭来,赵海又晕了过去。
指头上扎进去的细针,被人**又扎进去,钻心的疼痛,让人又从晕厥中疼醒了过来。
下巴被卸掉的赵海,狼狈的合不拢嘴,只能任由着口水不停地溢出,痛到极致却喊不出声音……
他晕了又疼醒,醒了又疼晕过去,反复多次,脸上全无血色,裤腿又重新湿了一条水迹出来。
“现在想好怎么说了吗?”江巍问。
赵海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
江巍伸手给人重新接上了下巴:“说来听听。”
赵海整个人都瑟缩了一下,退到马车的角落里,远远的跟江巍拉开距离,颤声道:“是我欺诈在先,被揭穿算计后慌不择路,摔进路边的土沟里,磕到了里头的碎石砖头上,跟旁人没有关系。”
江巍满意的点点头,再次警告:“别想着到了官府以后,还能耍什么小心思,那后果,你大概是不想承受。”
赵海整个人都颤了颤。
江巍瞥了眼旁边沉默随侍的黑衣侍卫:“看好了他,等到了地方,再给他取针,免得他好了伤疤忘记疼。”
“是。”
江巍‘嗯’了声,满脸嫌弃的捂着口鼻,下车换到了最后面那辆马车上坐着。
姜族长正气恼的数落着姜安宁,扬言该让她知道知道厉害,让她明白官不是那么好见的,多吃吃苦头,就知道他说的都是好良言,半点没有坑她害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