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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知道你要是没了这个婚约,在上官家会活不下去的。”南宫流云提醒她。
“多谢关心,不过这是我自己的事情。”
或许上官婉儿离开这个婚约很难在上官家活下去,但是她不是上官婉儿,她是玉清,当年那么小的时候她什么都不会也依然在金泉阁活的越来越好,一个西州上官家而已,她相信自己会活得更好。
南宫流云见她坚持的样子,恍然大悟一般的道:“怪不得你在在我们的大喜之日会自己找借口离开马车,你是不是早就想好了这些,所以想逃婚?”
逃婚?
玉清回想了一下上官婉儿那时候的状态,她明明是被人一路追杀到树林里去的,怎么在南宫流云嘴里还变成了逃婚?
这个人真的是惯会把一切责任推到别人身上去。
可笑。
“你觉得我要是想逃婚,会突然想不开在半路上拿簪子自杀?”玉清叹了口气,根据她的观察看来,这个南宫流云虽然长的很不错,但是人品真的是糟糕到让人忍不住愤怒的地步了。
南宫流云想到她身上的伤,又沉默了。
好像有时候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问题或者是不想回答问题的时候,他就会选择沉默。
一个逃婚的人自然是不会让自己受伤的,她遭遇了什么才使她选择用死亡来结束这一切?
自己怀疑的那一切,难道真的是错的?
玉清见他又跟闭紧嘴的蚌壳似的不开口了,似笑非笑的道:“我猜,一定是有人在你耳边说我是逃婚的吧?南宫少爷,对吗?”
“是我自己猜的,送亲的队伍都说你是突然叫停了马车,然后说要歇息散心,不让任何人跟着你的。”南宫流云道,“这事你不记得?”
当然……不记得……
莲香好像是提过一下她是自己离开了马车,然后不见了的,只是玉清当时没在意,现在想来,事情似乎透着些诡异。
上官婉儿在临走前只说要玉清帮她报仇,按她的意思这一切都是南宫流云安排的,但是现在听起来,问题不仅仅是出在南宫流云身上啊,上官婉儿似乎也不简单。
这些问题争先恐后的一个一个冒了出来,玉清思考之余,自然不会在南宫流云面前问出来,她只是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哂笑道:“莫不说我还没嫁进南宫家,就算嫁进了南宫家,难道我连自己想休息的权利都没有了,都需要别人允许吗?”
“我一个即将出阁的姑娘,面对的是陌生的南宫家,迎接我的是和这十八年来截然不同的生活,我心里有些紧张不安,中途想下车缓解一下自己的紧张,难道也不行?”玉清为自己找到了借口,越说越顺畅。
南宫流云本来就不是个能言善道的人,在玉清面前,彻底变成了闷葫芦。
还有些郁闷。
怎么以前从来没发现她是如此的伶牙俐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