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来一世，我早就没把自己当宋家儿媳看了，一点也不顾着宋家的名声。
赵昭昭不就是想把这事闹得人尽皆知吗？那我便助她一臂之力。
我没再如前世一般秘密毁掉这密室中的一切，而是差人来把这一幅幅画像、一件件贴身衣物得带去销毁。
不过半天的时间，城中百姓几乎都能精准形容出赵昭昭的肚兜上绣了什么花纹。
无人不知宋宴觊觎妻妹的事，议论声一片。
“那个赵昭昭是宋家儿媳的表妹吧，借住有半月时间吗？这就勾搭上了？”
“要我说，一个巴掌拍不响，都能拿到贴身衣物了，谁知道两人是不是早就暗通曲款了。只能说一个贪色，一个***。”
“就这宋家老太还夸他儿子，这般德行有亏品行不端的人，也配当状元？”
“要我看这宋家儿媳还真是可怜，当初就是下嫁到宋家，如今那个没用的丈夫还和自己的表妹勾搭上了！”
和前世的谣言不同，这次有了实质性的证据，众人的说辞都直白难听无比。
第二日赵昭昭就哭哭啼啼跑来了我的院子里。
她看模样像是刚听到消息，拎着裙摆匆忙跑来的。
鞋子不知道落到了哪里，***的脚被碎石划出了几道红痕。
看得宋宴双眼发红，几乎挪不开视线。
碍着我在场，他才勉强收回了目光，板着脸教训道：“昭昭，你也是个女孩子，怎么能在外人面前露出双脚这种隐秘的部位！”
赵昭昭的眼眶有些红，闻言怯生生停下脚步，两只脚不安地缩了缩：“可是，可是姐夫对昭昭来说，不是外人呀”
宋宴的呼吸顿时粗重了起来，叫的缠绵又暧昧：“昭昭。”
要是没我在场，这两人指不定要做出什么有伤风化的事来。
我翻了个白眼：“来寻我是有什么事吗？”
赵昭昭这才像是想起自己匆匆跑来的目的，小手一敲脑袋：“昭昭是想来问姐姐，什么是妾呀？”
“今天昭昭出门，很多人都指着昭昭说昭昭是个坏孩子，小小年纪就要给姐夫当妾，姐姐，妾是什么意思呀？”
她知道自己什么模样最勾人，见我不回答，又眨巴眨巴眼转头看着宋宴。
我这才慢悠悠开口：“妾？妾不过是有个名头的通房丫鬟罢了，待遇好些的、只用服侍一个人的妓子，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