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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浅眉眼一冷,看向地上的小厮:“你不会以为,我不敢杀你吧。”
我终于是忍不住骂出声来:“南浅,你有病是不是?”
陈家下人哪里瞧见过这样的阵仗,早就派人进去禀告。
陈幼薇听到声响,急匆匆从里面出来,正好就瞧见这一幕。
看着眼前场面,神情有些不解:“南浅,你这是做什么?”
“我家下人这是怎么得罪你了,竟将这剑对准他?”
南浅见她出来以后,神色才缓和几分,将剑收了起来,随手丢给了身后侍卫。
“幼薇,你们家的下人,未免太不懂尊卑些。”
我冷笑连连:“你也知道是陈家的下人。”
“陈家自己的下人,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管教了?”
我以前怎么从来没有瞧见过南浅这一面,只觉得他是有礼君子,对人和善。
陈幼薇挥手,急忙有人将地上小厮扶起。
我站在陈幼薇身旁,眼眶已经蓄满了泪水。
我与陈幼薇交好,我们二人之间无话不谈,她如今还不知道我出事了,若是知道,还不晓得会难过成什么模样。
南浅在面对她的时候,轻轻咳嗽一声,掩饰语气中的心虚。偏过头去,不愿意与她对视:“幼薇,让祁晟铭出来。”
陈幼薇听到这话,神色更加疑惑。
反问开口:“晟铭不应该同你在一起吗?”
她只知道,我与南浅二人成婚,她最后一次见我时,便是参加我二人的婚宴,那时,我二人还恩爱得很。
南浅来这找我,当真是找错了人。
我的尸体如今还在阴暗的地牢之中,也不知道如何了。
那日知道南浅与江阮阮之间这样的事情,我自然是想要来找幼薇。她是我在京州最好的朋友,能够交心的,也就她一个人而已。
可是后来一想,这些东西说与她听又有什么用,不过是多了一个人替我担心罢了。
幼薇自从上次的刺杀,身子一直不好。
若是将这事告诉她,恐影响她身体。
我谁也不能说,就这样,一个人将这苦果咽下去。
尤记得,当时要成婚时,父亲认真问过我。
“阿晟,心中可是做好了决定?”
我嫁去南家,祁家便也是站队太子。
父亲本不愿意卷入这些,东宫危机四伏,如今大皇子是太子,可日后会是谁,谁也说不准。
要坐稳这东宫之位,可比坐稳皇位要难得多。
可是为了我,父亲却无怨无悔,不惜将整个家族堵上。
我当时只觉得几分稀奇开口:“父亲,这门亲事是陛下亲自赐下,若是我不愿意,难道还能后悔不成?”
这门婚约虽是我父亲进宫请旨,可如今陛下旨意已经下来,便是金口玉言。
父亲当时便是极其认真同我开口:“阿晟,若是你不愿意的话,父亲就算是拼了这条老命,也绝对不会让你嫁过去。”
兄长也在一旁开口:“阿晟,你是我们祁家最重要的,我们只希望,你能够过的平安喜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