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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会质疑她的人品认定她下药,更不会用传播照片的方式伤害她。
那个爱她至深的季霆秋,已经死在了四年前那场车祸里。
包间内的朋友见季霆秋不高兴,用腿碰了碰谢子怀,低声提醒:“这件事季伯父压下去的速度快,过段时间就没人会提起,未必会给文文造成多大影响。今天是霆秋哥的生日,你别提文文让霆秋哥不高兴。”
也有人替季霆秋不平:“说真的,这次是文***的太过了!她和霆秋哥是有过去,但谁没有过去?霆秋哥现在心里只有雨稚,她要真爱霆秋哥就该大大方方放手成全霆秋哥,而不是抱着过去的那点执念,纠缠不放。”
“回头我们再劝劝文文,让她尽快和霆秋哥把离婚证领了,对她也好。”
“没用的!咱们谁没劝过?她怎么说的?说要等霆秋哥想起过去,如果那时霆秋哥还选雨稚,她才会放手!她也不想想她的出身配不配得上季氏继承人,当初霆秋哥非她不娶,季伯父季伯母就霆秋哥一个儿子没办法才点头!但现在霆秋哥有多爱雨稚她难道看不出来?”
说话的几人,都是萧文文和季霆秋曾经共同的好友。
但如今,她的朋友已然是窦雨稚的好友。
从她醒来到现在的两年里,他们已不止一次苦口婆心劝她放手,成全季霆秋和窦雨稚。
她也听过他们在背后抱怨,如果她没有醒该多好。
不得不承认,不论是在季霆秋那里,还是在朋友那里,她都不是无可替代。
在她昏睡的这两年,什么都变了。
她深吸一口气,挺直脊梁整理自己头发,如同奔赴战场的战士,推开门。
季霆秋抬眸,见来人是萧文文,烦躁“啧”了一声毫不掩饰对萧文文的厌恶,冷声质问谢子怀:“你带她来的?”
“文文,你怎么来了……”谢子怀没想到萧文文会来,站起身担忧地唤她。
包间内安静的针落可闻。
萧文文身形纤细,最小号的羽绒服穿在身上也显得宽松,苍白到病态的小脸被裹在白色绒毛围巾中,因消瘦的缘故澄澈的双眼显得越发大。
她凝视季霆秋:“酒会上被下药和你传播我照片这两件事,我已报警。”
闻言,包间内众人面色各异。
坐在最内侧端着酒杯的一男一女对视一眼,目光中透出些许惊慌。
女生忙放下酒杯,起身朝萧文文走来,挽住萧文文手臂劝道:“文文,霆秋哥只是太生气才会贴你照片,报警就闹太大了,会给霆秋哥带来不好的影响!而且季伯父已经把照片的事压下去了,你别太计较了。”
萧文文没有回应,自顾自开口,语声平静:“季霆秋,我想挽回曾经的感情不假,可不会下作到给你的酒里下药爬床,以你的能力……只要想查清始末,不费吹灰之力。”
可他还是毫不犹豫的相信这是她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