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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是些黄腔话。
我也不去抢他手里的那个吊坠了,一个普普通通的吊坠,哪有自己的小命重要。
猛足了劲儿,连头不带回地就往前跑。
“诶,老太爷,你怎么跑这儿来了?”眼前站着一个一米七多高的人,手里盘索着几块石头,双目炯炯地盯着我。
这人我认得,是我们村子的一个傻子——村子里杀猪那户人家的崽,叫刘少晖。
从小就被什么东西给冲着了,老说胡话,他爹还找我爷爷给刘少晖收过,但白屁儿事没有。刘少晖又是他们家唯一的孩子,他爹疼他要命,就带着他去市医院看了。
出来的结果让人笑掉了大爷,医生说他精神不正常,智力低下,说明白点,就是一个得了精神病的傻子。
刘少晖跟我是同一样出生的,按照村里头的辈分,他应该叫我声姑姑。
他缩着脖子,打量着我:“老太爷,你家小子抢我家猪,你得帮我打他一顿。”
皱了皱眉头,我也没纠正他的错误,跟刘少晖说:“你先带我回村再说。”
在这荒山老林里头,能碰到一个活人都算不错的了,还管他有没有什么毛病。
刘少晖爽快地答应了我,转身就蹦蹦跳跳地走在我前头,领着我出了这深山。
一进村,我从兜里头掏出了十几张大红票,塞到了刘少晖的手里头,跟他说:“你把这东西给抢你猪的那个小子,他要说不够,你再找我来。”
一千多块钱,买一头猪,应该够了。
刘少晖看着手里头那一千多钱,朝我笑了两声。
回到家里头,就见爷爷站在院子里捆香,我冲上去抱住他,“爷爷!”
爷爷疑惑地看着我,“浩浩,你怎么回来了?”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爷爷的双手就搭在我肩上,皱着眉毛问:“你回来的时候,顶着雾从山上过来的?”
“对,我爸给我打电话让我回来一趟,我以为家里出什么事儿了,着急就从山上过来的。”我点了点头。
爷爷也没有多问,将掉在地上的香给捡起来,“就一点小事儿,你爸还喊你回来,耽误你工作。对了,你在山上是不是碰到什么了?”
惊讶地看着爷爷,问:“你咋知道?”
爷爷故作玄虚地笑了笑:“咱们这一片,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