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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挺正常的服装小店,她往沙发上一坐,硬生生能坐出粉红小发廊的感觉。
胡欢则比较特别,她是东北人,一米七五的大高个,只比我矮五厘米。
东北人形容女人有句话,叫盘条靓顺。
她就是标准的盘条靓顺类型,瓜子脸,大眼睛,略有微胖,低头不见脚尖。
那些装卸工路过,都会刻意在她店门口停留,就为了多看她一会儿。
文泽君曾经跟我说过,半年前,她刚来这里时,头上的血痂都还没掉。
她把旁边的店租了下来,价都没还,就开始做生意。
可是她不通门道,也应付不来这里的管理员,一开始吃了不少的亏。
作为邻居,文泽君不忍心,便帮她全都理顺了,一来二去,两人也成了好友。
02
我认识文泽君,是一个巧合。
文泽君有个吃宵夜的习惯,每天晚上十一点左右,会在我们店即将关门之前,点一份宵夜。
一年多了,这习惯雷打不动。
我来上班之后,第三天还是第四天,她没点,店长就说可能是因为卸货,没忙得过来,让我主动送一份过去。
却没想到,进门便看到了惊人一幕。
那是一个装卸工,四十多岁,秃顶,浑身脏兮兮的。
手掌上的老茧裂了开,里面全是脏兮兮的污泥。
他在文泽君店里放下了货,抬起头来眯着眼打量她。
看得她心里发毛,裹紧了胸口的深V,很是戒备道:“你要干嘛?”
“小凤?”装卸工试探道。
陡然被叫起花名,文泽君脸上的惊诧一闪而过,但仍旧被装卸工捕捉。
于是,装卸工一脸坏笑,道:“没想到沿海城市一别,我们居然在这里见面了。”
他熟络地走到沙发旁,一屁股坐了下去,手也搭在了文泽君裹着黑丝的大腿上,反复揉搓着。
“还是这个手感,真是让我念念不忘的女人呐。”
他感慨着,再度问道:“你现在是从良了?”
“把你的手拿开!”
文泽君尖叫着,一巴掌抽在他脸上:“滚!这里没有小凤!我不认识你!”
被抽了一耳光,装卸工当即恼了,抓着文泽君的衣服便是一巴掌。
啪!
一巴掌抽在文泽君的胸前科技上,抽得两团科技来回晃荡,也把文泽君抽懵了。
“别给脸不要脸!”
装卸工大骂着,拿出手机,快速翻了几下,将手机甩在她的深V裂缝上。
“为了留这照片,老子手机都没舍得换!”
装卸工恶狠狠地说道:“如果你不想这张照片明天贴满批发市场,你最好给老子老实点!”
说罢,他那裂纹中藏满污泥的手,朝着文泽君摸了去。
文泽君气得咬紧了后槽牙,却不敢多说一个字。
在装卸工的手触碰到她的脸之时,两行眼泪,涌了出来。
我看不下去了,趁着装卸工想办法按住她时,悄悄摸进店里,操起铁晾衣杆,对准他的后脑勺猛力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