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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朝她道了谢,转身去了御膳房,吩咐厨子,今日多做份核桃酥,送到江总管的府上。
江逾白回来的时候,御膳房也正好将核桃酥送了过来。
我提着食盒,站在门口,等着他。
他今日穿了件黑袍,以前他最讨厌的,便是黑色的衣服。
他看见了我,却装作,不认识的样子,从我身旁走了过去。
「我今日吩咐御膳房,做了些总管爱吃的桃酥,总管不尝尝吗?」
我小跑,追了过去,将手中的食盒举给了他。
他将我压到了墙上,高大的身影笼罩着我,让我有些害怕。
手里的食盒掉在地上,桃酥散落了一地。
他的手,放在我的脑袋后面,像是怕我撞到了墙。
「我真的很好奇,别人看见我,躲都来不及,你为什么非要纠缠上来呢?」
他盯着我,似乎想要看透我的想法。
我笑了一下,踮起脚,揽住了他的脖子。
「越是这样,就越有挑战呀。」
听我这样说,他愣了一下,转而眯起了眼。
「真有趣,原以为,你也同那些女人一样无趣,没想到,倒是个难驯服的野猫。」
3
自那天开始,我便悄悄住进了,江逾白的院落。
每日,借着伺候他的名义,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他总会偷偷说些,我听不懂的话。
「虽然没有那个了,但长得还行,还能接受。」
「好想wendy,sunny,我的宝贝们,不知道我变成现在的样子,她们还能接受吗」
虽然听不懂,但感觉,他好像很难过的样子。
但面对我时,他又装出一副正经的样子。
他每天倒也挺闲,除了忙着处理西厂的事务,剩下的时间,便坐在院子里,看我干活。
偶尔,指手画脚一番。
「这件衣服,洗得不干净。」
「这地方,还有一片落叶。」
「……」
每次,我都重新照做,可他却又不开心了起来。
皱着眉头,大声质问着我。
「你为什么,不和我顶嘴,或者反抗一下,难道,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啊?」
我将手中的蚂蚱,举了起来,然后用力地掐死。
「我就像这个蚂蚱一样,反抗有用吗?」
他撇了一下嘴,将手中的葡萄,投到面前的酒杯中。
「小爷我,从来不信这种东西,命都握在自己手上。」
我抬起身,「总管自从醒来,还没有去过,西厂的地牢吧,今日,要不要去看看。」
他脸上犯了难,似乎想要拒绝,但又不能丢了面子,只好点了点头。
西厂的地牢,顾名思义,是关押重刑犯的地方。
他们大都趴在牢中,因为身上早就千疮百孔,没有多余的好地方了。
看见江逾白,他们都低下了头。
江逾白走在我前面,故作镇定地牵起了我的手,「我只是,担心,你会害怕而已。」
牢中不仅有男人,还有孩子和妇人。
江逾白的情绪有些激动,他趴在我的耳边窃窃私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