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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上菜的空隙,容瑄定定看着薛苧,薛苧指了指餐厅里间,说道:“这里我来过几次,鹅肝酱和红酒烧鸡都是最正宗的。”
“怎么忽然想要请我吃饭?”
“呃……我想和你谈一下生活费的事情,你应该,拿得出那些钱吧?”
容瑄双手交叉在桌案前,凝视她:“每个月五万我没少过你一分,这两个月容氏资金周转,你也不急着用钱吧?”
“不,我现在有点事情等着用钱,如果可以的话,最好还是按时给我生活费。”
容瑄继续问:“但是我有权知道生活费的去向,你用钱干什么了?”
咳,咳.……
薛苧干咳两下:“我需要一些奢侈品装点门面,你也知道,现在没有名牌在手是寸步难行的。”
容瑄目光灼然,心底有一丝温怒浮起,看来薛苧根本没把他当丈夫,不但没当丈夫,甚至连一丝信任也没有。
薛老太太重病需要大笔疗养费,她为什么瞒着他?
她就这样不信任他?宁愿伪装成一个庸俗的拜金女也不肯吐露真心?
两人沉默对峙,侍应生来上菜了,很正宗的几个菜品,鹅肝酱,红酒烧鸡和蘑菇汁。
薛苧份外殷勤为容瑄铺餐巾,添红酒,看着谄媚的薛苧,容瑄心底骤然有些于心不忍,暂时先放弃了对生活费追根究底。
吃下两口蘑菇汁,他不经意似的换一个话题:“你午饭一般都去酱面屋,这里你也很少来吧?”
薛苧愣了一下:“你调查我?”
容瑄起身走到她身边座位坐下,两人距离骤然变得暧昧。
他慢慢喝下一口红酒:“谈不上调查,只不过了解一下而已,为了生活费请我吃这么昂贵的西餐,万一我还是不给你呢?”
她媚眼轻笑:“瑄少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一句话还没说完,容瑄长臂伸展猝不及防将她搂入怀中,唇吻猝然覆下,薛苧一只手还握着餐刀,唇瓣却已经被容瑄摄住沉吻起来。
薛苧要挣扎,容瑄扼住她的后颈,完全不给薛苧躲避的机会,容瑄口中的红酒强迫性流进薛苧口中,红酒顺着薛苧唇齿缓缓流下咽喉,酒里还带着容瑄的清洌冷香。
容瑄似乎沉醉在薛苧娇软唇瓣中,但薛苧不肯迎合,她身体被容瑄压制,挣扎中,便用手里餐刀抵住容瑄咽喉。
容瑄发觉薛苧用餐刀抵住自己,愣了一下才抬起头,看到薛苧惊慌失措的双眸,和她握住餐刀颤抖的手。
“你……?”
容瑄不敢置信看着她,薛苧慌忙将餐刀仍在桌子上:“不是的,我没有要伤害你的意思,我.……我就是.……”
薛苧慌成一团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容瑄微怒叹口气,从怀中拿出一张纸用力拍在桌子上。
“这个是你之前答应的协议,在没离婚之前,我希望你能遵守一下。”
薛苧还略有慌乱,她拿起纸张细看,上面龙飞凤舞的字迹写了两条,一条是薛苧每个月必须陪容瑄两天,一条是薛苧要对容瑄坦诚不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