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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从枕头下面摸出一瓶药扔给了江卿婉:“要么把这些都吃了,要么让你爸妈评理。”
拿起叶廷琛砸过来的药,看着是泄药,江卿婉一阵无明火。
但又不得不压着怒火,咬着牙说:“行,叶廷琛你狠。”
宁愿在医院里住几天,江卿婉也不愿意她妈跟孟姜女哭长城似的训她。
紧接着,把那些药倒在手心,就要往嘴里扔。
看江卿婉真要吃,叶廷琛再次抓起枕头,不轻不重又砸了她一下。
手心里的药散落一地,江卿婉抬头看他时,叶廷琛淡漠道:“我他妈没你报复心重。”
江卿婉一下就笑了:“你舍不得就直说。”
叶廷琛一个冷眼扫过去,江卿婉连忙做了个闭嘴的动作,不说话了。
病房陷入了安静。
没一会儿,秦海云点的酒店外卖小米粥送过来了。
江卿婉便端着碗筷,坐在床边小心翼翼的喂着。
每喂叶廷琛一口粥,江卿婉都要先放在嘴边吹一下,探一下温度。
直到不烫嘴,她才送到叶廷琛嘴边。
眼下的一切,好像又回到了从前,回到了那场争吵以前。
他们已经很久很没有这样相处了。
——
夜深人静,叶廷琛一觉醒来的时候,屋子里只留了一盏床头小夜灯。
灯光很暗,江卿婉趴在床沿边上睡着了。
两年!
他已经两年没有这么看过她。
叶廷琛抬起右手,快要触碰到她的脸时,却又悬在半空中顿住了。
她那天的话,他字字句句都记得清楚,还有那场大火和那些铁证如山的证据。
往事一涌而上,叶廷琛的右手最后还是落在江卿婉的头上,自言自语的问:“就那么恨我,不惜要我的命?”
只是经历过那一次,还有那场大火,他们回不到从前了,他也不可能如她心愿,让她生孩子。
他们在一起,只有互相折磨,互相煎熬。
后来,直到出院,叶廷琛也没有把江卿婉下药的事情抖出来。
江卿婉这头,照顾到叶廷琛出院,她正好也休完年假回律所上班了。
两人这一别,又过回了形同陌路的日子。
这天中午,叶廷琛刚从ZF开会回来,夏程便送来一些单据文件给他签字。
夏程把单据文件放下后,叶廷琛问:“江卿婉最近在忙什么?”
掐指一算,江卿婉已经一个月没有找过他。
夏程:“回BOSS,少夫人最近一直在忙工作,接了不少离婚案。”
说到最后一句,夏程的声音明显小多了。
摔开手中拿着的文件,叶廷琛冷声一笑:“她这是提前先练手了。”
“……”夏程。
实际上,他也是这么想的。
而且江卿婉为什么嫁给叶廷琛,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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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律所,会议室。
江卿婉打了一个喷嚏,正想着谁在背后骂她时,主任转脸便看向了她,语重心长的说:“小江啊,你年纪轻轻的怎么总接离婚案?”